洞,那咱们就来个请君入瓮,再说了,是真是假不去看看又如何分辨?”
王立阳道:“要去让卑职去,我一莽夫,头掉了碗大个疤,可你是云阳府的将军,还得留下指挥数千将士。”
陶臣末笑道:“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你就待在这城楼上,机灵点儿就行了,再说了,你一莽夫,凶神恶煞的,楼下要真是蒹葭夫人还不得怀疑自己刚出狼窝又入虎口?”王立阳被陶臣末这么一说竟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摸头傻笑。
魏文忠等人也是忍俊不禁,不过玩笑归玩笑,既然决定见了那就得去瞧瞧真假,魏文忠道:“将军,话虽如此,不过谁也没有见过蒹葭夫人,你一人前去难免危险,让卑职陪你前去吧。”
陶臣末想想,这也是诸将士的心意,便点头应允了,而楼下,那女子再一次重复道:“黔州桐平府司任蒹葭求见云阳宣威将军。”看得出有些焦急,陶臣末便也不再犹豫,随即就和魏文忠出了城门,城楼上王立阳、王金易暗自招呼弓箭手瞄准城楼前的众人。
城门缓缓而开,只见两人倚马而来,一人白衣白马,一人金甲红驹。这女子见得真切,知道总算是有人回应了,待二人走进,她再一次叩首道:“黔州桐平府司任蒹葭求见云阳宣威将军。”
陶臣末见这女子衣衫褴褛,身形疲乏,便回应道:“我乃云阳府宣威将军陶臣末,你且起身说话。”
这女子方才抬头起身,这一次隔得更近,陶臣末和魏文忠看得更加清楚,此女子虽衣衫褴褛,面容憔悴,但明眸皓齿,英姿不隐,抬头瞬间,这女子同陶臣末、魏文忠二人一样惊讶,哪有将军不着甲胄还如此俊朗年轻的,她甚至怀疑是真正的宣威将军派来试探她的,因为她虽然没见过云阳府的宣威将军,但还是多少听说过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的,无论如何,都不是这样一个年轻小子,不过对方既自称将军,自己有求于人也不好过多怀疑,所以只得再次行礼道:“蒹葭见过宣威将军。”
陶臣末挥挥手道:“不必多礼,你自称是桐平府司蒹葭夫人,可你如何证明?”
任蒹葭答道:“我有圣上当年任命的圣旨和兵部玺印。”说罢便从背上的破布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包裹,打开包裹果见一封圣旨和一副玺印,魏文忠下马接过来递给陶臣末,见有圣旨虽不辨真假,陶臣末也下马恭敬接过,打开圣旨,果见是亲封任蒹葭为桐平府司的玺文,而玺印上则镌刻着“桐平军授”四个大字,见此物什,陶臣末心中已有九分决断,想必眼前的就是蒹葭夫人不假,可魏文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