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可这些都是明摆着的,不用问也都清楚,闫宇感觉到陶臣末为人太过沉稳,要想硬套些消息怕是有些困难,所以也就放弃了,但是他还有一件事有些不知道怎么处理,想了想还是决定问问陶臣末。
闫宇缓缓道:“昨日已向渝州求援,如果渝州将军府心系云阳危难,那么援军此刻应已上路,可是如今青山叛乱已平,渝州大军来了岂不是白跑一趟,本官还想请教陶老弟是否可以立即奏报渝州,让援军撤回?”
陶臣末道:“这倒不必了,此去渝州,快马加鞭用不到两日,我听闻渝州将军府云麾将军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所以渝州援军此刻定已在来云阳的路上了,云阳经青山一战已是损兵折将,两千守军只剩四百余人,此刻云阳大局还是需要渝州派人主持的,所以渝州援军既来,我们又何必半途催还?闫大人你自可以云阳将军府名义呈军报一封沿援军来路迎上援军,就说青山叛乱已平,但之前数战已让云阳大半守军战死,仍需渝州军前来过渡协防,待渝州军来后再商讨诸事。如此便可以了。”
闫宇想了想,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不过他心中在意的并不仅仅只是这些,陶臣末何等聪慧之人,自然是知道闫宇心中所想的,见闫宇欲言又止,陶臣末只好说道:“属下知道闫大人心中所念,放心吧,渝州来人,我定会按先前所说呈报的,再说了,闫大人此次不拘一格,用了我等无名小卒,并于云阳府运筹帷幄,本来就是大功一件的。”
被陶臣末说破,闫宇脸面有些微微发热,拱手道:“陶老弟不仅才识过人更是言出必行的坦荡君子,老夫先在此谢过了,也请老弟放心,老夫之前承诺过只要青山战乱平息,就会亲向渝州府为你表功,过后渝州府来人,老夫也会履行承诺的。”
其实闫宇最担心的是镇守渝州的那位云麾将军程锦尚,程锦尚先祖正是大渊开国功臣、宁安王程离乱,这程锦尚的行事作风像极了那位宁安王,闫宇担忧要是程锦尚亲自前来或者派几个身边的得力干将来,陶臣末要是话语说得不够周全,怕是会被识破的,如此自己怕是会有些难过的。
陶臣末知道闫宇心中所想,但并未再言语,只是微微拱手躬身,闫宇最想问的话也已经问了,见陶臣末有些心事也就不好再多行叨扰,自得自行忧虑,于是说了些客套话便告辞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陶臣末还在睡梦中就被魏文忠叫醒了,说是渝州云麾将军到了,陶臣末听闻后多多少少有些诧异,一是不曾想过云麾将军会亲自带兵前来,二是按照日程,渝州军应在午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