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手腕处传来的疼痛,已经深深地钻到了自己的心底,他实在是难以说出话来。
屹苏此刻想要去找大夫,不然他的手,就真的废了。
跌跌撞撞的想要往外走去,但是程让显然,今天的心情非常糟糕,看上去,也并不打算放过屹苏的样子。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屹苏不知道,他此刻有些快要被逼疯了的感觉。
“我要怎么样?”程让此刻轻笑一声。
“我怎么会为难你呢。”程让眼神之中,好像透露出一丝笑意,但是下一秒,他又做了一个屹苏全然没有想到的动作。
屹苏的另一只手,也被程让紧紧地握住。
和刚刚压制全身的动作不同,此刻程让不过是用拳头包住了屹苏,但是也叫他说不出话来。
程让的力气,竟然恐怖如厮。
这是屹苏脑海里闪过的反应,下一秒,他想要挣扎,可是程让握的更紧,屹苏的另一只手,此刻已经使不上任何的力气,只能经历的用着仅存的这只手的力量取对抗程让。
但是程让接下来松手的一瞬间,便是彻底废掉了屹苏的另一只手。
此刻的屹苏,因为疼痛,全身都使不上任何的力气,他以为,自己今日会被程让虐杀在这。
但是程让,后退了几步,看着屹苏跪在地上,疼的没有任何力气的样子,他转身便走,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任何的留恋。
程让这究竟要做什么?
屹苏着实想不通,但是现在,他嘴唇发白,钻心的疼痛难忍,他没有力气大声呼喊,只能尽力的爬到门口,用脚踢门,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看着门终于被人打开,屹苏也终于能够放心的晕了过去。
第二天,屹苏醒来的时候,下属正在用着焦急的目光看着屹苏,一见他睁眼,便是问道:
“王子,昨日究竟是谁袭击了你。”
屹苏本想开口说是程让,但是环顾四周,还有不少驿馆之中的人,正是也在看着他。
屹苏明白,若是自己就这么贸然说出口,想要说服他们,定然需要证据,况且,程让是负责雪里这件事的人,从明面上来看,程让没有袭击屹苏的必要,同时,昨晚程让做的干脆利落,还蒙了面,就算屹苏认出了他的眼睛又如何,这可不是什么有力的证据。
“我没看清,嘶。”屹苏刚刚想要抬手,却被疼痛不由得逼出了一声。
“王子,好好休息。”下属对着屹苏这样说道。
“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