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忍不住这样做的。
“嗯,你理解的。”任辰霖又给曹衣补充了这么一句,不过看他面上的样子,当真是显得十分淡定。
“嗯,理解。”曹衣也没有否认。
就在此刻,任辰霖看着任齐修突然脖子有些一僵的样子,随后下人探了探任齐修的鼻息,这才来主动汇报。
“不怕他死了?”刚刚那副动作,真叫人以为,任齐修真的没熬住刑,死了一般。
“死了就死了。”任辰霖耸了耸肩,反正罪名已经叩在了任齐修的头上,现在任辰霖无论做什么,都不过是在给自己出个气罢了。
“也许你是对的。”曹衣和任辰霖一同走上前,看着已经晕过去的任齐修。
下人正在将任齐修从刑架上抬下来,冬季这么冷的天气,看着任齐修这满身的伤痕,若真的是一个没挺过去,也是有可能的事情,到底,还是没有懈怠。
“找人来看看吧。”任辰霖只是扫了一眼任齐修,便是有些嫌恶的说道。
任辰霖会如此,也是旁人的意料之中,毕竟刚刚他的交代,众人还是清楚的。
便是看着在担架上被抬走的任齐修,在任辰霖的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只有轻蔑。
此刻原地只剩下了任辰霖和曹衣两人,剩下的,便是还带着温热的任齐修的鲜血。
挡在大殿上众目睽睽之下被拖走的任齐修,心中自然还是不甘,从头到尾他都在叫嚣着,说自己是受人陷害,是无辜的,可是陪任齐修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个胡佩。
胡佩和任齐修表现出的剧烈反抗全然不同,甚至连狱卒都跟她说了,既然任齐修现在成了阶下囚,胡佩也不过是轻伤了他,即便是在宴会之上,可是出了这样的事情,谁都没有想到,相信皇上也不会这么追究胡佩的过错。
毕竟皇上从头到尾,也不过是说严查任齐修,至于胡佩,皇上好像忽视了一般,没有说怎么处置。
也没有说要处死她,也没有说要放了她,总之,胡佩夹杂在其中显得有些尴尬,但是狱卒显然没有为难她的打算,押解胡佩的动作,也比控制住任齐修的样子,来的要轻得多。
但是胡佩好像听不进去旁人的任何的劝诫,此刻的她反而是眼神紧紧地盯着任齐修,显然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样子。
就在狱卒松手打算将两人关起来的时候,胡佩找准了时机好像突然发疯似的,便朝着任齐修扑了过去。
旁人见状自然赶紧拉住胡佩,但是胡佩的嘴里,叫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