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地模样,但是谁也不会去主动找他的晦气,毕竟一会儿惹怒了雪里公主和任辰霖,倒是不好。
程让没有在乎任齐修为什么是这副表情,还是镇定自若的在位子上坐了下来。
任廷攸仔细观察着从程让的脸色,如今当真看不出来半分受伤的虚弱之色,整个人反倒是一如往常的模样。
不由得暗自咂舌,这程让的身体素质,只怕比自己的要好得多。
任廷攸到现在,也不过是堪堪能够在裴折的搀扶下,勉强站起身来,可走不了两步路,又不得不坐下歇息。
“太子,慢慢来。”这是旁人对于任廷攸的劝告,但是任廷攸的心中已经渐渐变得有些焦急起来,这个太子,太久没有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了,看着兄弟们一个个的在皇上面前崭露头角,任廷攸,怎能不着急。
好在总算有了个姑且让自己顺畅的消息,任廷攸相信,只要他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将任齐修所做的事情揭发给皇上,他一定能够将其一击致命。
故而任齐修用着什么样的眼神看着程让,任廷攸也就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任齐修。
“今日这氛围不大对啊。”随月生环顾四周,小声的对着程让说道。
“哦,怎么不对?”程让挑了挑眉,好像有些兴趣的问道。
“你看那两位的神情,不就知道了?”随月生努了努嘴,对着程让指了指皇子那边。
“他们的事情,我们自然不用去管。”程让在来的路上,自然听裴折将一切都告知了,铖吉更算是个有良心的,还给裴折通风报信了一声,想来书航既然偏偏挑在了这个时候回来,那么宫中的这两位,想必都没有好果子吃,尤其是任齐修。
整件事情,都没有涉及到程让,他自然便是安心看热闹。
同样的,有了程让的这句话,随月生也放心下来,看来今日,他与程让一样,看热闹便是了,其他的,谁也管不着。
“大幽雪里公主,屹苏王子到。”门口的太监又发出响亮的一声,所有人都知道昨晚的事情,现在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门口。
两人都穿着大幽的特色服饰,屹苏像是个侍卫一般紧紧地贴在雪里公主的身边,对于旁人的目光,统一都瞪了回去,看着所有人的眼神,好似昨晚的事情他们都有份参与了一般。
非但没有任何的震慑力,在外人看来,反倒是这个皇子幼稚。
像是这样将一切都写在脸上的自然不足为惧,真正可怕的,乃是那些心思深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