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尹在皇上面前说得那么多,估计皇上也只是各自信了三分。
至于真正的缘由,皇上只怕对自己今日的问话,都是透露着试探。
“儿臣不觉委屈。”程让朝着皇上这样说道。
“哦?”皇上这个时候一身明晃晃的龙袍,端坐在龙椅之上,反观程让,气势上竟是不输半分。
“京兆府尹向朕的汇报之中,朕倒是觉得此事,你才是受害者。”
皇上捻着手中的佛珠,对着程让点了点。
程让知道皇上怀揣的是什么心思,关于自己是否真的谋逆这件事,只怕皇上都没有轻易放下吧。
“儿臣只是感到了愤怒。”
程让这个时候,好像真是只是个被利用的皇子一般,对着皇上开口说道:
“儿臣自觉不知何时招惹了旁人,此番笛县回宫以后,便处处被人陷害,第一次是父皇圣明,可若是昨日,儿臣就这么信了贼人的话,真的跟随其而去,只怕今日,便再难站在父皇面前了。”
任齐修这话说得慷慨激昂,让皇上都有些为之动容的感觉。
不过皇上好在还有着最后一丝理智:
“第一次?”
皇上的态度总是迂回,半分没有任何的彻底可言。
“关于你谋逆之事?”
这样的话语从皇上嘴里出来,就算是旁人听见,也被吓了一跳。
各自纷纷跪下,只有程让还笔直的站在皇上的面前。
“儿臣绝无此事。”此刻偏偏是皇上中了程让的计。
任齐修想要用上一件事搞垮程让,程让本应避嫌,可是此刻却又反套路的干脆了当的回答了这件事。
既然敢提起,按理说便是不应害怕皇上处置的。
皇上对他的疑虑,再次有所降低。
不过有些事情,皇上还是觉得要问清楚心中才会舒坦。
“宁亲王给的证据明明白白的都在这里,你该如何澄清呢。”
听到皇上这样问,程让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父皇若是真的怀疑,又何须问我。”
“若是朕怀疑了你,问你,只是走个过场呢。”皇上没有掉进程让的陷阱之中,反倒是采取了另一种态度问着程让。
“那么还请父皇,早日处理了我。”程让主动伸出了双手,摆出了一副慷慨就义的姿态。
“你啊你。”皇上叹了口气,刚刚面上的严肃表情已经不复存在,不过此刻看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