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他给出一个解释。
程让这个时候又顺利的瞒混过关:
“回禀父皇,那日乃是儿臣向太子所陈述真相后,太子指派臣弟所做。那保护儿臣的人,也是太子派来,有意提防着有人再继续陷害儿臣。”
程让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瞥向了任齐修。
“你。”任齐修气结。
如今太子任廷攸不在京中,太子之母又已经离世,似乎程让这话说得是真是假,究竟有没有牵扯到任廷攸,已经眼下难以考证,若他真的咬死了这么说,也很难让人反驳。
“太子与你的关系,竟这么好?”皇上只知皇后与江贵妃宿敌,任齐修与任廷攸也是在暗中较劲,不过对于棠妃这对母子来说,两人似乎与谁都是关系平平,只专注于皇上,却并不在乎其他。
任廷攸与程让关系好,听上去也不是那么不合情理的事情。
程让这个时候坚定地点了点头:
“儿臣只觉手足之情,当时并未想太多,本以为三哥也是如此,可不知三哥为什么要这样陷害于我。”
程让当真是个不谙世事的皇子,看向任齐修的眼神里除了愤怒,反而有着三分委屈,似乎是想不通,自己一直以来敬重的宁亲王,为什么要这样说。
“那么宁亲王上谏中所说的你带的两万人马呢?”任齐修听到皇上这样问,便明白关于虎符的事情,只怕皇上当真已经信了程让,不禁内心有些咬牙愤恨。
说起两万人马,程让又有些不解。
“儿臣何来两万人马之说?”
随月生到底此番是和程让一起去的笛县,若是他此刻替程让辩解,只怕皇上仅仅会认为他已经被程让收买,至于辩解的话,却不会相信分毫。
就连程让,也早就在刚刚一开始的时候,便朝着随月生示意,让他不要参与到这件事中来,故而此时的随月生,心急如焚却只能这样干着急着,不禁有些难受。
不过看着程让的样子,想来也是他自己能够解决的,随月生到底还是隐在一旁观戏。
任齐修知道随月生是程让的人,特意没有在上谏中提及随月生的名字,只盼着随月生能够主动站出来替程让说话,到时候,皇上就会对两人结党营私一事深信不疑,很多哪怕程让能够解释得通的事情,想来皇上也不会再信了。
可是任齐修偏偏没有想到,随月生此刻竟然表现的如此淡定,就好像程让当真与他只是顺路去完成了一件皇上的交代,而更多的事情,他分明就是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