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楼,纪云深就闻见刺鼻的消毒水味从房间里传来,随后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阴冷的风,医生里无端的恐惧侵蚀着来到这里的人们,纪云深走进病房,一股难闻的消毒水味直扑口鼻,他习惯性地捂着高挺的鼻子。
长孙鹤紧闭着眼眸,静静地躺在床上静养,他面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时而眉头微蹙,时而重重地吐纳。
纪云深站在他的身旁,柳眉紧紧地盯着他看了几眼,他脑海中无数次闪现出想把他养气管拔掉的冲动,但以他现在的伤势来说,还不足以至命,如若强行拔掉,肯定会受到别人的怀疑。
纪云深在房间里站了好久,长孙鹤终于慢慢睁开眼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整个空当当的天花板,他扭头转动,发现站在自己身边的纪云深发着呆。
他慢慢地爬起,被伤口折磨着疲惫他,严肃地说:“云深,你来了,昨天暗杀我的人查到了吗?”
纪云深回神低牟,淡淡地说:“义父,你醒了,我马上去叫医生。”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长孙鹤小声地呵斥了一声,他的不专心,已经惹怒了他。
纪云深低眸,脸上带着愧疚和痛苦:“还没有。”
长孙鹤的目光就像一道冰冷的月光,射在他的脸上,他脸上的笑容就会立刻消失:“昨天晚上那个人身手不错,要尽快地找到他。”
“是,义父。”纪云深那坚定的眼神,用一年的汗水去搏余生的舒适。
空气渐渐的安静了下来,长孙鹤默默的站在一旁,用眼光时不时的扫过去,心中猜忌着,长孙鹤突然开口说:“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我们长孙家戒备戒严,怎么亲易就让人钻进来了呢?”
纪云深犹豫了一下,他昨天刚好也要杀长孙鹤,所以特意减少的手下的布置,想不到刚好让那个人有了可趁之机。
“这是我的舒忽,这几天没发现什么异常,所以我就减少了手下的布置。”
“真的是这样吗?”长孙鹤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总是闪着严厉的目光。
“是。”在长孙鹤的面前,纪云深只有服从,他不想在过这样的生活,从小到大对长孙鹤愤怒,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你先下去,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将那个人找出来。”
“我知道了,义父。”虽然纪云深是这样说,但长孙鹤却没有这么好骗,他打了一个电话给自己以前信得过的手下。
“影城,帮我去调查纪云深最近在做什么。”长孙鹤一双饱经风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