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兽油,在青蛙的身上薄薄涂了一层,滋啦啦,炭火燃爆了滴下来的油脂。随即,他又将常念做的细盐洒在蛙肉上面,正好下面因油脂溅起的火花熄灭了,来回翻了几次,几串蛙肉才考好。
都来了原始社会,再矫情就不礼貌了。“要尝尝”,常年回答的斩钉截铁。
厉没为难他,伸手递了两串。
迫不及待的想撕一块蛙腿肉,“嘶”好烫。常念指腹被烫的泛红,不得已对着蛙肉用力地吹了几口气。
一边的厉也不着急吃,就观察他贪吃的猴急模样。
常念根本没有注意到,一门心思扑在烤蛙肉上。
终于让他撕下一只蛙腿,果然,和想的一样好吃。外面烤的焦香酥脆,里面还保留了一点蛙肉的滑嫩,最绝的是露出的一节蛙腿骨,嘎嘣脆,嚼在嘴里又多了一种滋味。
有那么好吃吗?历尝了一只,也就那样吧,不到小孩儿拳头大的一块肉嚼两下就没了,不如兽肉吃着舒坦。
一边舔手指,一边回味的常念如果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评价一句”如牛饮水、暴殄天物!”
大祭司过来叫两人吃饭,发现孩子们似乎吃过了,尤其是小儿子嘴角还挂着油脂,明显是偷吃了好东西。
做贼心虚的常念嘿嘿一笑,抢先说:“阿父,是叫我们吃饭吗?”
大祭司看他,“你们还吃吗?”
常念嗖的站起来,“吃啊,当然吃。”
这话不假,那几只青蛙最多解解馋,管饱是不能够管饱的,毕竟不都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嘛。
常念走到厉身边,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把鱼处理好了,这会儿正拎着鱼,跟着大祭司。
“一大早抓鱼去了?”大祭无奈地摇摇头。
“念不是说需要青蛙吗?抓青蛙的时候顺手抓的。”厉只有在大祭司身边才会收起锋芒,就连说话的字数也会边多一些。
“青蛙地面上就有,用不着下水。早上水凉,以后注意着些。”大祭司叮嘱道。
“好。”厉应的干脆。
早饭过后,常念开始忙碌起正事儿,至于大家好奇的祖地收获,他还是忘记说了。
想要确定母亲是否怀孕,他浅薄的中医临床经验显然不能给他明确的答案,好在还有个方法可行。
十九世纪初,一位名叫霍格本的动物学家发现,女性的孕激素能刺激雌蛙产卵。基于这一发现,又结合当时的医疗条件,他发明了一个很简单的验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