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不解:“没问题你皱着眉头干嘛?”
干嘛?当然是想夸夸您了,夸您真是老当益壮,老骥伏枥,老有能力了。不过介于母亲还在,他可不敢开这种玩笑。
想要确定是否真是喜脉,中医说要望闻问切,可是他该怎么问?阿娅,你月事几号?月经正常吗?大姨妈什么时候来的?
可惜原身关于这方面是一片空白,原始社会似乎对此还没有个明确的称呼。
大祭司见儿子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煞是精彩,思索了片刻,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拉着伴侣,又出了帐子。
帐中就留下常念和厉,厉在这方面不如大祭司懂得多,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既然没事,为什么你和祭祀的神情都有些奇怪。”
“啊?这个吗?”常念挠了挠头,有点不自信的说:“我们可能要当哥哥了。”
“当哥哥?”厉刚问出口也明白过来,“你确定?”
常念讪讪,“其实也没有那么确定。不过,阿父应该是同阿娅确定去了。”
厉还是第一次发现他的不自信,之前什么事儿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没让二人等多久,大祭司就拉着瑶回来了,只是依旧没有结论。虽然原始社会的人不懂医术,可也知道月事和怀孕之间的关系。但难就难在由于条件恶劣,许多女性并不会如同现代社会一样“如期而至”。这次瑶虽然许久没来,但这种情况也很常见,一时又陷入了僵局。
既然中医不行,常念决定在原始社会有限的条件下搞搞西医。怎么样,是不是很大胆。
有了想法,常念拍板道:“我有个法子验证,不过需要提前准备点工具,最快明天出结果。工具我自己准备,但还需要抓几只青蛙,就是会呱呱叫蹦蹦跳的那东西。”
“我去抓。”厉接了抓青蛙的活儿。
有人帮忙,常念爽快应“好”。完事转头看向母亲,叮嘱道:“不管阿娅是否有孩子了,都要好好休息。”
厉抬头看了一眼他,想了下后开口:“三个人住一起有些挤,如果不介意,你去我那里睡吧。”
办法是个好办法,但出了上次掐脖子的事儿以后,常念再也没有进过厉的帐子,如今要去那儿睡,说心里没点阴影是不可能的。
“怎么,不习惯?”厉明知故问。
“怎,怎么可能呢。习惯,很习惯。阿父、阿娅,晚上我就住厉那了。”虽说有些不情不愿,但为了母亲能睡好,不得不咬牙忍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