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脸上却留下了一道狰狞的刀疤,这乍一看很骇人。萧润尧记得,娘活着的时候曾说过,他们的爹是从边疆过来的,身高八尺,异常魁梧,娘临终前最放心不下他,这二十余载以来所求不多,只是想和心爱的女人白头到老罢了!
可就是他这一点点的心愿,都要被毁灭掉。上山砍柴挑到街上卖、在码头扛大包、面对他人的冷眼,选择了默默忍受,为了不过就是几个铜板,可那几个铜板在他看来是能救他心爱女人的命啊。
当回到家里,院子里一片狼藉……
而掀起破旧不堪却洗的发白的帘布时,一股血腥气顿时涌开,几块木块拼凑的床上躺着一具不着寸缕的女人尸首,他抱着女人的尸首,陷入了绝望。她一脸病容的死去,身上布满的血痕而血腥气,正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知道凶手是谁,因为这人是他的兄长,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萧言昊的为人,他那肮脏、丑陋、令人唾弃的卑劣……
手中握着自制的木斧,完全是一副万念俱灭的模样。
“萧润尧?”萧言昊一愣,然后轻蔑的一笑:“你这个废物,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你杀了她!”萧润尧木着脸。
他既是来报仇的,却也是来寻死的,今日既然来了,就没想着活着离开,他是来和萧言昊同归于尽的。
在一旁,眼瞅着斧头就要砍到萧言昊的脖子。
就在这时,忽然,一只沙粒大小似于蜜蜂的小飞虫,从苗清掌心里飞出,那个手里握着木斧的男子,身体瞬间麻痹,直愣愣的向后倒去,只一瞬间,那种可怕的麻痹感,席卷了他的身体。
一直在旁观,可就在萧言昊快死的时候,苗清才出手救了他一命。
而对于萧润尧也没有下死手。
苗清神色淡淡的站起身,漠然道:“你这条命,留着,我尚且有用。”
之前萧言昊想跟她做交易,而这笔交易关乎着那些炖了大花的几名将士的下落,她对此很感兴趣。
萧言昊脸色煞白煞白的,一滴冷汗从他脑门上划落下来。
苗清道:“你我算是老相识,但细数下来,交情并不深。而我这个人,向来反感别人拿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来诓我!”
萧言昊浑身激灵了一下,“哪敢哪敢?虽说这则消息我不敢保证,但是……”苗清冷眼扫了过来,清寒的眸中泛着丝丝杀意。
接下来,萧言昊报了个地名。苗清挑了挑眉,犀利的目光直盯着萧言昊,似是在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