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到底有没有护栏?”倪坤谨慎地问我,“我听你刚才的描述,可是没有护栏的。”
“……确实没有,”我点头,“你的意思是说,四爷……有问题?”
“我可没这个意思!”倪坤断然否定,但又眯起眼,表情玩味地说,“反正就是觉得,这张兑字图,到手的太顺利了些……”
我想了想:“先不要轻举妄动,对了,你的安保加强力量,到位了没有?”
倪坤看看表:“我让他们几个今天上午十点到咱们这儿,快到了,你要不要给他们面个试?”
我摆摆手:“你办事,我放心,总之,安全第一。”
“明白。”倪坤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已经没有洗澡的兴趣了,简单洗了洗手,发现胡子摘不下来,只得喊烟墨白过来,她找来一种不知道什么液体,用手指给我胡子上抹了抹,润了润,这才将胡子取下来。
“回头给你制作一个更方便替换的。”烟墨白说。
“不着急昂。”
墨白之后,我洗干净脸,回到窗边,坐在舒服的软沙发上,开始琢磨今天上午的一系列事儿。
确实有点奇怪啊,那个女人,明明知道818房间是不设防的,为什么还要冒险把那么贵重的藏宝图放在箱子里呢,即便是想交给818房间主人的话,也完全可以等主人过来之后,再想办法交给他啊,何必多此一举?
我想了想,打电话给廉贞酒店的总经理,请他帮我查一下818房间那个男人的身份信息,至少能查到身份证号吧?总经理还是很给我这个姑爷面子的,立即去查,然后发给了我,本地的一个身份证号,出生于1985年的一位中年男子,叫齐修。
我没有其他的渠道,只得把这个身份信息发给沈九卿,看看她能不能利用与井方合作的机会(那个追踪网络,就是他们为井方开发的,只不过我先试用了一下),查出点什么。
沈九卿很快回复,就俩字:假证。
我问她:什么意思?人是假的?还是,证是假的?
沈九卿回了个哭笑的表情,就没再理我了,估计她也无法再查到什么。
这个方向断了,所以,只能继续从那个女人身上做文章。
要不,再去一次廉贞酒店?
应该是不行了,我和烟墨白已经打草惊蛇,人家肯定不会继续住在哪里,想到这里,我又给那个经理打电话,一问,果然,1209那个女人,以及她的一众手下,五分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