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热水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才有点后怕,此刻虽然身在坚固而稳定的驱逐舰里,依然可以感到船舶的剧烈颠簸,由此可见这里的海浪是多么的巨大。
科索安排了丰盛的夜宵,范小梅没有出席,阿芳过来对我们说道,“还在伤感何超,恐怕短时间要消沉一阵子了。”
“人之常情嘛!”赵印儿不痛不痒的说道,“你们还能流泪的话证明你们还年轻,到了我这年纪,已经没有什么能让我动情了。”
如果没有食物摆在我们面前,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已经饿到了什么程度,狼吞虎咽一番之后,科索和一个白胡子的军官走了进来。
“大家好,我来介绍下,这艘舰艇的舰长且耶夫上校,也是我的好伙伴!”
且耶夫对着我们招招手,然后说了一段慷慨激昂的话。
赵印儿翻译道,“欢迎大家,大家吃好喝好!”
且耶夫不敢相信他这么长一段话,竟然翻译过来就是两句汉语,于是他又说了长长的一段。
赵印儿翻译道,“军事禁区,切莫随意走动!”
科索难免觉得尴尬,对着且耶夫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汉语不好,他也无能为力。
赵印儿突然用俄语对着且耶夫说了几句,没想到且耶夫突然满脸桃花般,竟然和赵印儿来了个大大的拥抱,“麻辣介次、麻辣介次!”然后很高兴的走了。
赵印儿这时拧开了一瓶黑啤,“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俄国佬的军方我熟的很!”
他喝了一口啤酒转头问科索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他娘的早有预谋的吧!”
科索用生硬的中文夹杂着英语说道,“是你先抛弃我的,你当时和万科斯洛夫斯基去西伯利亚的时候,为什么把我丢下了。”
“老子那是为你好!”赵印儿尖着嗓子说道,“你那个时候被汪清华迫害的像条死狗一样,我们带你去西伯利亚不是让你去送死吗?”
“你们都是骗子,万科斯洛夫斯基也背叛了我。”科索似乎越想越生气,“好在莫斯科我有自己的团队。”
我们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故事,也对他们之间的恩怨不想过多的关心。
我打断了他们问科索道,“潜艇上的人是不是你派来的?”
“什么潜艇上的人我听不明白!”科索回道,“不过我在你们潜艇上装了声呐发射器,可以时时的追踪到你们!”
“你怎么会知道我们会坐潜艇出海?”我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