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严重,那群山匪要是杀了这些牧民,那他们自己靠什么生活?我想那群山匪应该没傻到这个地步。”
“可就算是这样,那从这里经过的人呢?有多少人在这里有来无回,你怎么没想过这些。”艾琴有些激动的说道。
“那你想怎么做?”我问道。
“我想了总共八个人,就凭我们两个应该有些胜算。”艾琴说道。
“傻瓜,你想的倒是挺好的。那我问你,第一我们去哪里找他们;第二我们现在没任何武器我们又拿什么对付他们;第三就算我们找到他们,我们是当场打死他们还是想办法制伏他们还是交给当地主管部门?万一别人问我们的身份,我们两个又该怎么办?”
“这……”艾琴显然没有想的这么深入,一时之间竟然被我问住了。
我坐在她的身边,虽然我们身心很是疲惫但现在却丝毫没有睡意。
这种情况是我们怎么也没想到的,我们走了留下这两个无依无靠的老人,他们以后还不知道会遭受什么样的凌辱,我和艾琴内心也不会好受。但如果我们不走留下来,帮助牧民解决掉这帮恶霸,我和艾琴或将面临更加的凶险。
这时背后的房屋中似乎有一些动静,只见那牧民披着一件长袄走了出来,手上竟然拿着两把锁,他先是蹑手蹑脚的锁住了艾琴的房间,紧接着又把我的房间锁了个严实,接着他竟然掏出了一部手机,在院子中好似信号不太好,他拿着手机向我和艾琴的身处的这片山坡走了过来。
我和艾琴急忙压低身子隐藏在一边的暗处,他的电话好似接通了,他本来声音很低,但好似对方要求他声音大一些,或者是信号的问题,他的声音变大了,我们在这边竟然听的一清二楚。
“喂……喂……喂……。哎,对,是从山谷出来的,对,两个人,一男一女,像画的人,我编了个抢匪的瞎话诈他们俩来着,嗯,锁住了,没有惊动,好,我知道了,等着你们。”他竟然说着完全标准的普通话,他挂完电话又在周围瞄了几眼,确定没人发现后慢慢的返回了屋子。
我和艾琴不由惊得一身冷汗,刚刚还在为这个人的生死而担忧着,现在却发现自己的生死早已被别人拿捏,难怪范群平再三强调我们的面对的力量比想象中可怕。
“他是谁的人,是陈家的探子吗?”艾琴问道。
“谁家的人都有可能!”我说道,“现在除了范家,其他三个家族都想找到我们,因为他们都知道能量石在我们手上。”
“那是谁走漏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