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说道,“你们,两个站,的不累么!坐吧!”
他说话腔调有些奇怪,断句也奇奇怪怪的,说话语调特别慢,好似一些词语突然想不起来了。看来这些年他很少说话,语言功能有些退化。
“您是一个人在这里生活嘛?”我说道。
“嗯!”他点了点头又对我们说道,“你们的,朋友!有难,下面,你们,不去救?”
“朋友?”哎呀不好,我和艾琴在这里耽搁了十几分钟,老五那边是个什么情况我们竟然都给忘记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目前看来眼前这人对我们好像也没有多大的恶意,先是救了艾琴一命,现在又分食物给我们吃,更好心的提醒我们老五他们有难了,这么说来暂且我们可以把他当作我们自己的人。
听说老五他们遇到了困难,本来还一肚子的问题现在也不好问了,我拉起艾琴就准备走。
刚来到门口他伸手拦住了我们,又“嗖”的一下把桌上的长刀拿在了手里。
我紧张的问道,“你要干嘛?”
他却不以为然的问道,“你,知道,他们,在哪里?”
我看了一眼艾琴,发现她此刻也在看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我,带你们,去!”那人说。
“你带我们去?”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结果他把长刀一拿,跟着一转身沿着栈道走了上去。
哎,您慢点的,我和艾琴完全还没弄清楚你到底是哪一边的人啊。心里这么想,但最终没有问出来,目前除了跟着他好像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他完全不用我们的照明,速度很快的沿着栈道先上后下,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很快我们就到了崖底的边缘。还在栈道之上我们就已经闻到了一股巨大的腥臭和血腥味道。
前面的栈道已经到底,崖底的尽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缓坡,这个缓坡之上只有零星的几块残冰冰层,冰层之间被几块偌大的青色的石头分割,崖底的缓坡上,到处都是血迹和一些生物的残骸。
很快我们就发现了在一块石头后面躲着的全子和阿芳,只见全子满脸的血,阿芳的战备服也快成了条状,看来两个人刚刚经历一场恶仗。
全子这时也看到了躲在冰壁后面的我们,他对着我骂道,“德子他娘的跑到哪里去了?”
我刚踏上栈道就被算计了还差点拿刀自残,这么丢份儿的事儿打死我也不会说,我指了指艾琴示意我去找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