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文件转化成加密的二进制保存。一般是用来存储和传递情报用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用这东西。”
艾琴接过去装入了自己的口袋,说道,“你们不是专业人员,这东西还是我来保存吧!”
阿芳检查完了旁边的那具无头尸体,对着我们摇摇头,看样子那具尸体身上什么也没有,艾琴则继续在这个手握解码器的人身上搜索,突然她惊喜一叫,“原来在这里!””
我转头一看,只见艾琴在那科学家的后屁股口袋中掏出了一个防水口袋。我一看,不对啊,我和全子刚刚不是都找过了吗,怎么我们就没有发现。艾琴很有成就感的把防水口袋放在我们面前,我和全子一时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心里却有了一个很大的疑惑,这个袋子这么明显,我们不可能找不到啊!
艾琴看了我一眼,嘻嘻一笑,“行了你们两个,我刚刚是骗你来着,这个啊,是我从这个人的胸前取下来的,这个防水袋被他用胶布粘在自己的胸前,看起来很重要。”
我们三个刚刚完全被艾琴给骗了,但是谁也没有去责怪艾琴这个善意的玩笑。艾琴就像是我们带的醒脑剂,困的实在不行的时候,她会给我们带来新的活动气息,不过她对于我还有一些别的作用,比如在这个环境中时刻让我们大饱眼福。
我这乱七八糟瞎想,一旁的阿芳打开刚刚那个防水袋,剥开层层胶纸,里面出现一张胶卷,我们几个同时一喜,这下有门了。
可是阿芳看着自己手上的胶卷,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对,不对,不对!”一连说了三个不对。
全子问道,“什么不对,你发现了什么?”
阿芳看了我几个一眼,问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他们按道理说只是一群很单纯的科学家,为什么一个个像外国间谍一样搞的神神秘秘,先是一块莫名其妙的翡翠储存挂坠,然后这一个又握的紧紧的解码器,我们在另外一个人身上找到了微型照相机,接着在这个人身上就出现了我们想要的胶卷,而且位置还这么隐秘,你们难道都觉得很正常吗?”
听完阿芳的话,我也觉得这些巧合有些不可思议,我们刚刚找到了储存卡,接着就找到了解码器,貌似一看我们走了狗屎运,可私下一想,我怎么觉得这一切好像是被人为安排好的啊!我从阿芳手上接过那张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交卷,仔细的研究了一下,但是实在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市面上随处都可以买到的照相机胶卷。
我把胶卷接了过来,对艾琴说道,“你能打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