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的破风声夹杂着震耳欲聋的水流声在耳边呼啸而过,接着背部一阵剧痛,“咚”的一声,我已经重重的摔入了水中。
落水之后发现水流已经趋于平缓,没有了刚才的那么大的流量,只是水底一片漆黑,我借着浮力使劲往下踩水,头刚一出水面,头顶就被巨大的水流浇灌着,耳边就传来水流的轰隆声,从听到的声音来看,这个地下瀑布的规模比我想象的要大很多。
我掏出腰间的防水电筒朝周围照去,发现身处的是一个相对于封闭的空间,地下河水从上面很远的洞口倾泻而下,在洞口处恰好有一层凸出的石壁挡住了洞口,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们在上面一点轰鸣声都没有听见的原因了。
在河水不断的撞击下,地下水在这里形成了一个深潭,潭的面积比天坑中的那个要大很多,左手边不远处是一片河滩,河滩后面是大小不一石壁,看来这个洞穴比想象中要大很多。
河水沿着右手边的石壁下的一处深沟继续往前流着,然后在不远处转了个方向,朝着黑暗中一角的更深处流去。
我看到这儿揪着的心不由的放松了下来,只要水还在流,那就证明我还有路可走。
我从潭水里面游上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发现除了腰上的狼眼丢了以外,其他的东西都还在。我从耳中取出已经被水淹了没用耳麦,又从行军包中取出了另外的一支,刚一打开,就传来了的“沙沙沙”的杂音和阿芳断断续续的问话,“德子,德子,你没事吧?”
我听见了耳麦中不断传来的枪声,知道他们肯定和某种东西交上了火。
我急忙说,“没事!你们先忙你们的,我们等一下找个地方汇合!”
接着又是沙沙沙的杂音,阿芳没有答话,应该是投入了战斗。
知道了我还活着,她们估计也就放心了。
防水手电的光源亮度远远比不上狼眼,我拿着手电筒在水雾弥漫的河滩周围仔细探起路来,为了防止再次被娃娃鱼偷袭,在周围寻找了一圈之后,我才放心的坐下来检查左小腿的伤口。
我忍着剧痛脱下靴子,只见左小腿上一圈乌黑的牙印,万幸的是那咬劲十足的娃娃鱼没有直接给我咬断了。
我喷了些止痛喷雾,正准备穿鞋子,只见河水里一阵异动,接着一把‘飞刀’朝我迎面射来。
我还没看清楚那是何物,只能下意识的往后一仰,那‘飞刀’直接从我眼前飞过。
躲过刚刚那一击,我把脚往靴子中一伸右手一拉,一个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