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还拉了个横幅,说什么‘还我男人,我不想守寡’,还有什么‘男人抢一个,送你娘儿仨’。乌烟瘴气,成何体统!”
步军司统帅赵密的一番话立刻引来武将群的共鸣。
“老赵,你就知足吧!你是没去看龙神卫那里都闹成什么样了!不晓得哪个缺德鬼组织了一帮勾栏瓦肆的妓子和戏子天天去胡搅蛮缠,口口声声‘好哥哥’地喊着,‘要抢抢奴家啊,抢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回去作甚?’莺声浪态,是骂也骂不得,赶也赶不走,你敢派人上去撵人,那些娘们就敢挺着白花花的胸脯子往上撞……神龙卫那一帮子愁得哦,都龟缩在营里不敢出去!”
“嘿嘿,要我说你们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就不一样,愁啥呀,娘们儿来闹让她闹去,我就搬张凳子看热闹,还让人给汤给水,反正上面都不急我急啥呀?耗着呗——”
“你说得轻巧!你是不知道我家里那母老虎有多厉害!那些娘们儿来堵一回门,老子就要在脚踏上跪一宿,娘的,这就什么事儿!”
“哈哈哈,老施你可拉倒吧,平日里笑话你一句你就要翻脸,如今倒是自己招供了,你这惧内之名怕是整个大宋朝都知道!”
武将们在那里嗡嗡议论,文官们不断要赵构给出论断。
“兵役乃是国之根本,龙神卫纵使用了些手段,也该由上官裁处,童三金任侠使气,阻拦龙神卫征兵也就罢了,还挑动百姓对抗禁军,甚至殴死人命,罪无可恕,当判斩刑!各军也当吸取教训,不可再行强掳人当兵之恶行,对当日参与械斗的兵士各军当依法严惩!”
“是,谨遵陛下圣谕!”
赵构话刚落音,文官们立刻躬身领命,武将那边也停止了嗡嗡的议论,比文官慢上半拍,颂扬道:“陛下圣明!”
接下来,文官那边又禀报了几件杂务,诸如钱塘县要求朝廷拨付银两加固河堤、海堤的,市舶司那边禀告有海商带货要求与大宋贸易的;还有西洋诸小国要求与大宋恢复朝贡的,等等。
等到文官们终于将大事小情禀报完毕,已经到了晌午。
赵构饥肠辘辘地回到后宫,刚端起一碗燕窝准备垫垫饥,吴皇后匆匆求见:“官家,濮王病情恶化,请求见您!”
赵构纳闷道:“濮王的病情不是稳定了吗?朕前日见他与常人无异,还说了好一阵子话,怎么好端端的病情就恶化了呢?”
“吾不知。今早赵士程来请御医,吾问了一句,说是晨起就觉得胸闷,喝了一碗姜枣茶之后更觉气促,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