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章把话说完,脑海已是空白一片。他的思绪飞速回到自己在京时,因得罪上宪,而被上头无端开除实缺,所过的穷困日子。 “我不去。”牛翠芬立刻反驳起来。一直以来,在妯娌之间,她牛翠芬都是核心。都是站得最高傲的,让她去给那些乡巴佬道歉,还要下跪,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