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皮!都是老皮出的主意,他说要替我讨公道,说要帮我把秦舒窈弄到手,于是……”
张保根抖得像个筛子,语无伦次说道:“药放在秦舒窈喝水的杯子里,是他亲手放的,我什么都没做!”
听到“药”这个字,陈启澜的心猛然一颤。
而几乎是同时,屋里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期间隐隐夹杂着秦舒窈痛苦的喘声。
“什么药?放了多少?”
陈启澜厉声问道。
张保根浑身直哆嗦,答道:“是镇上兽医给牲口配种用的药,就,就这么一撮……”
他抓了一撮土比画,又说道:“老皮说这是用在马身上的剂量,他怕药量太少了不起效!”
几百斤大马的配种药用在不到一百斤的女人身上,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陈启澜遏制不住滔天愤怒,挥拳狠狠砸在这两个畜生身上,一时之间,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恨不得将这二人杀死。
直到一只湿漉漉的手抓住了他准备落下的拳头。
“不能杀人!”
是摇摇欲坠的秦舒窈,她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水浸透,在皎洁月光下,夜视力极好的陈启澜能清楚看到她起伏波澜的姣好曲线。
“杀人会断送你前程的!”
哪怕她在大剂量兽药的作用下已经难以支撑,可还是拼尽最后的意识阻止陈启澜自毁前程的行径。
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为了她这样卑贱如蝼蚁尘埃的女人,不值得毁掉他的大好前程!
陈启澜怔怔看着秦舒窈,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这个女人在自身难保的前提下竟还意图保护他,她可真是个傻子!
“陈启澜,你把我绑起来吧,我怕我控制不住……”
秦舒窈像是发烧了,脸颊绯红如霞光,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忍不住口干舌燥,内心的恶魔在叫嚣怂恿,教唆她从男人好看的薄唇间汲取水分。
她忍不住凑到了陈启澜唇边,却又用尽最后的意志力偏过头,将发烫的额头抵在他肩膀上,炙热的呼吸穿透男人单薄的衣衫。
很小的时候,陈启澜在村里见过兽医给牛配种,但因为出了差错没配上,那头被喂了药的牛惨叫到半夜死掉了。
兽医说牛是被生生憋死的。
连强壮的牲口都抵不住兽药的折磨,更遑论单薄瘦弱的秦舒窈呢?
思及至此,陈启澜找来绳子将已经昏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