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老婆一样。”姜晚回想一路上自己的吃瘪,腮帮子都开始发硬。
“倪朔没有老婆。”
朱楹见缝插针来了一句,还不忘提醒她,“和那样的人开玩笑是得不到任何有趣的回应的。”
姜晚喘了口气,开始想,陈歌如果和顾方淮在去年十一月就分手了,那么没道理不告诉自己。即便为了不让自己担忧撒了谎,可结婚是完全没有必要提出来的,又怎么可能前几日给她写那样的信?
“馆主叫什么名字啊?”
姜晚有些好奇,顺口一问,她本没指望辛眉会回答。
但是朱楹正过分专注于美貌事业,没听见她的问题,姜晚觉得手臂上一凉,见辛眉垂着眼角,灰白的眼珠看着并不像那晚那般森然。
她将蘸过药的、湿滑的指尖从姜晚手臂上收回,在一旁的原木桌上一笔一划写下‘沈括’二字。
白色的膏药侵入木料里,本就润足了水分,空气干燥,字形却也停留了一段时间。
沈括?
姜晚收回视线,心里默念了几声,这些人都不愿意同自己多说。而她来到这里,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恐怕没有人比这里的馆主更加清楚明白。
那个叫倪朔的人突然出现避免了她同顾方淮大动干戈,却也有意无意阻止了他们接触。
不论怎么讲,他们能提到陈歌,就代表着陈歌的死,这些人或许知情。
“那沈馆主现在在后堂吗?”
姜晚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将桌面上的药渍抹干净,指了指后头问道。
辛眉点点头。
小院儿里正是后午。
沈括将手中老式的古铜珐琅怀表收起来,青烟斗这次没点着,只是习惯性地在手上把玩。
姜晚踏进后院的时候,那青年今个儿穿了暗红色的唐装,如意扣从下摆延伸,系至脖颈,整个人优雅的不像样子。
一旁的骨瓷竹节杯断了手柄,只剩下杯身,在躺椅旁漆红的小几上摆着。
姜晚嗅到空气中甜腻的香气,咖啡?
这场景就跟普京把西湖龙井当下午茶一样诡谲。倘若不开口,实在是一帧绝美的画面。
青年将烟斗往桌上一搁,率先开口,“从一开始,你应该就很明白,这里的一切似乎都不怎么正常。”
姜晚想这不废话吗?面上却没流露过多的表情,所谓敌不动我不动。
沈括没有故弄玄虚,直截了当道:“他们每个人都具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