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一首曲子就可以挣百两金子,李晓君仔细一算,我去,一两五十克,一百两就是五千克,用后世的金价换算就是两百多万,我去,这人好大的手笔啊!
一听可以挣这么多银子,李晓君兴奋异常,当即就要起身相迎,但屁股才离开绣蹲又坐了回去——越是关键时候越要绷住啊,欲擒故纵之计必须继续使出来才行啊。
转头问周斌道,“一百两金子可以换多少银子?”
周斌狐疑地看着她,半天才明白她的意思,“小姐啊,一百金就是一百两银子,不是百两金子!”
“啊……”李晓君大失所望,一首曲子还不到一万块钱,还是继续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吧。
“公子误会了,弹琴的人并不是奴家,乃是奴家的老师苏师傅,你想听曲就去找他吧。”
郑森忙问苏师傅是谁,一个狗腿子忙道,“回大公子的话,苏师傅就是苏昆生,是这一带有名的教曲师父,南曲唱得好极了。”
郑森还没说话,中二少年钱孙爱就大摇其头,满脸鄙夷地道,“不行,不行!谁愿意听一个老厌物弹琴,忒没意思。”
郑森也道,“师弟说得没错,妙音需得出自美人之手,否则即便音律再动人也落了下乘。”
众狗腿子齐声附和,“大公子说得对,景美、人美,曲美,三美合一才是听曲上层境界。”
郑森却颇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保持安静,然后冲里面喊道,“大娘子可还在里面?小生今日乘兴而来,你不可让我等败兴而归啊!”
他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自带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足以见得平时也是个颐指气使的人。
这样虚张声势的富二代李晓君前世见得多了,她根本没在意,只是淡淡地道,“刚才不是说了吗?奴家已经有如意郎君了,不接客了。”
被连续拒绝了好几次,郑森终于有些愤怒,尴尬地笑几声后指着照壁道,“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良女自然择夫而侍。大娘子乃国色天香之人,又有侠义之名,当配一伟丈夫也。归德侯朝宗不过一纨绔子,能得你服侍五年已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如今他不知惜福,反弃你而去,大娘子何不另觅高枝?小生虽然不才,却素怀匡扶天下之志,若有你在旁为伴,定能如红拂女之于李卫公、梁红玉之于韩蕲王,再演绎一段佳话也。”
听了这一大段乱七八糟的慷慨陈词,李晓君有些懵,红拂女她倒是知道,梁红玉也有所耳闻,但李卫公和韩蕲王她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