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打动那施府吧。”
怀璋只得摸摸鼻子,原本只是打趣,可是坐在背后的叶昭却是在骗自己无人知晓处微微抬眸,略带着一点点愁闷瞧看那处。
少年人的喜爱,总是张扬大胆,想叫天下人都知晓,却又在一瞬间失去底气,想要在悄然无声时归于平静。
“阿娘!”怀璋眯起眼睛瞧见那头的光景,只见到成珩自裁判处拿了那翡翠簪子,径直走过马场,走过众人眼前,他身上的骑装都还没脱下,就这么默然的走过众人,丝毫不起眼,“你快些瞧……那成家二哥儿往施府跟前去了。”
成珩走的不急不慢,沉稳而单调,他自那些攒动着的锦衣华服里走过,几乎都没有发觉,一直走到那施府跟前,才停住步子,朝着底下站着的奴仆道:“烦扰通传一声,就说成家长孙成珩,特来求见。”
那几个奴仆也没料到,只听说前些日子同成府断了往来,个中缘由也不是很清楚,今宵也不知道该不该通传。
正巧那施文茵跟前的紫藤来换热水上去,只见到成珩立在那凭栏前头,因骑马装单薄的缘故,略微冻得有些发抖,却还是站的笔直,只见到紫藤,不过成珩向来话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带着些许的期许朝着前边走了一步。
其实那日施文茵并无表面看上去那般平静,回去之后也背着人大哭一场,哭得双目赤红,旁的人不晓得,紫藤却是知道的,只骂成珩是个负心人。
如今见到本人,越加没有好脸色,只端着那盆热水道:“我道是谁,原是成家二哥儿,这又是做什么?那日我家里头也是说得清楚了,又来纠缠做什么?倒叫旁的人瞧见了,平白毁了我们姑娘的名声。”
成珩只道:“之前种种,却是我的错处,我如今已经安排好了,还望姑娘……”
紫藤却道:“缘分尽失了,你才来挽回。”说完便打着帘子进去了,也不理会,也不通报只由着成珩站在外头等着,那左右的小厮见紫藤是这般话语,便也不多问了。
直到这日日头西斜,天边云彩渐渐散去,远处山间逐渐升起大雾,散场的人家都已经点起来了灯笼。
成府里头却是一个都没有离开,皆都坐在看台里头等着,静姝有些心疼道:“二哥哥去的急,衣服都还没换,这日头一落只怕更冷了些。”
成妧却道:“这事上却也只能由着二哥哥了,我们也插不上手。”
施府同勇毅侯府上寒暄几句这边离开,才一打开帘子,却见那底下成珩依旧站着,似乎已经不抖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