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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梁苗从成珩身边掠过的时候,成珩却突然开口道:“你也不必妄自菲薄,日后……日子还长,就算不依靠你的兄长丈夫,只消你愿意也是有女子能自己立一番事业的。”
本以为那梁苗马上就要走了,却在这时突然脚下不稳就顺着那成珩的肩头跌下去,成珩不妨只下意识伸手扶住,道:“小心!”
那梁苗不偏不倚被成珩扶住,顺势靠在他怀中,双目含泪,伸手拥住成珩道:“二哥!你救救我吧……纵使只得今宵一瞬,我死了也甘愿!”
“你们……”周围突然亮起来,有声音传来,成珩抬起头,灯笼在一瞬间晃了他的眼睛,在入目便是一脸惊愕的王氏,以及立在王氏背后的邹氏,王氏几乎站不住脚,“你们这是做什么?”
那梁苗从成珩怀中起身,一见这么多人,瞬间臊红了脸颊,只垂下眼眸,立马跪在那地上垂泪起来。
“阿娘。”成珩皱起眉头走上前,企图解释,却被邹氏打断道:“珩哥儿,自小你要什么婶子没答应过你的,只是你这事做的委实不算漂亮了,你若是同婶婶说,婶婶还能不答应你们……郎情妾意的。”
王氏只恨得牙根都痒痒,她知道成珩今日在太夫人那头会客了一日,该是要回来温习功课了,特地命人做了冰糖炖梨送来,路上遇见邹氏便一道,哪里知道还没进书房,便见到周围只余下阿四绿芜两个,再见到自己最得意的孩儿抱着个姑娘,立在这夜色里头。
更可气的是,自己背后还站着乌泱泱一片仆妇,想堵都堵不住嘴。
王氏只冲着邹氏道:“什么叫做郎情妾意,我看是有人在这里搔首弄姿罢了!”
“二嫂,”邹氏微微一笑,夜色倒影在她眼眸里头,“你我可都是瞧见的,这还能浑说不成。”
王氏气得要跳脚,又一半是羞愧,只走上前要问罪成珩,成珩立马便跪倒在地,朝着王氏道:“阿娘,孩儿同梁二姑娘是清清白白的,绝无苟且。”
邹氏只走到那梁苗跟前,扶起梁苗道:“珩哥儿说的这话也太过寒人心了,两情相悦,本也是佳话,你若是说清楚家中却不是不讲理的,还能不答应你们二人?如今事发败露,我苗儿的名声也是要紧的,哪能出口便开始否认,这绝不是大丈夫所为。”
“梁苗,”成珩道,“方才种种,我已说的明白,你如此时开口解释,你的名声尚且能够保全,非要等到一切不可挽回,我亦不会认下。”
成珩说的果断,叫那梁苗回头看了他一眼,被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