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二嫂的目光,今次也是为了咱们家姑娘特地请这嬷嬷来房中一聚,我本就是一个没主意的人,不比二嫂识人做事,这事我一人着实有些戚戚,是打是罚,还是要告知二嫂一声的。”
王氏何尝不晓得她的意思,这人是她二房找来教姑娘们为人处世的,其身不正,如若传出去叫人晓得了……只说成府的姑娘们是一个贼人教导出来的,那岂不是名声尽毁?
“你这是什么话?”王氏是个直快的人,“我便是不信这胡嬷嬷是这般为人。”
“哦?只怕这人证物证俱在,二嫂不认也得认,”邹氏伸手缓慢的端起桌上一杯热茶,在丝丝冒着的白雾里抬眸看着王氏,眼角眉梢都带着挑衅,“方才派人都同二嫂说清楚了,就差让这胡嬷嬷写字画押了,二婶难不成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瞧见这嬷嬷入官家那里去吧?”
“你!殊不知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好处?”王氏见邹氏这般不罢休是模样,心中只微微有些困惑,毁了成府姑娘们的名声对这邹氏有什么好处,她却是这般不上心的姿态,仿佛王氏如若今日不认,她立刻便可把胡嬷嬷送往官府叫全天下的人都晓得。
那邹氏微微侧过脸来,道:“我这也是为了家族里头而想,放着这样的人在府里头,到底是二嫂你失察。”
那胡嬷嬷一听邹氏的口风,只打量着王氏如今已然落了下风,似是再无指望,张口便道:“求求二位夫人饶我一次,过了这次奴婢定然……肝脑涂地,只消是奴婢会的,奴婢一字不差是都教给姑娘们……离了成府,奴婢身无长物,那便是一个死啊。”
邹氏只望向王氏,王氏面上已然是灰败,她立在的那处正是那何之焕家的呈上来的证物,王氏只怒不可遏,自己的把柄握在邹氏手上,谁知那邹氏打着什么主意。
“我说嬷嬷!”王氏痛心疾首,“平日里我待你,难道还曾薄待不成?你为何犯下如此糊涂的事情?你若是有什么难处,但凡同我讲上一声,我焉能有不满足的。”
那胡嬷嬷跪在地上,只声泪俱下道:“夫人,奴婢自然有奴婢的苦处,如今亦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奴婢有错,甘愿受罚,只求夫人千万莫要赶奴婢出府。”
王氏还想瞒下这事,不说太夫人,就算是被成二爷知道了,定然也少不了责罚,只微微有些局促的看着邹氏,心下也摸不准邹氏的心思。
“我的好弟妹……”王氏转而变了口吻,朝着邹氏谄媚一笑,“如今老太太那头还不知道这件事的真假,若你今日能同我瞒下。我必保你后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