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站起来,心疼不已,见众人都瞧着她,却也只能道:“还不是你自己在学堂里顽皮!惹你阿父生气了。你这欠债讨命的……”
又见成二爷手持戒尺还要再打,王氏立刻道:“姝儿,还不快同你阿父认个错?气坏了你阿父可怎么了得。”
静姝其实今日本就不曾参与她们泼墨水的事,此刻陪着一起跪在这处原本便是冤枉,只泪眼婆娑望着成二爷道:“阿父,孩儿已经知错了,今日没拦着阿妧与四姐姐,是姝儿不对。”
成二爷发了一通脾气,再见成妧成姈二人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管教起来亦是下不去手,也只好道:“我知阿妧,成姈素来都是听话的孩子,现下罚过了,姝儿是顽劣的性子眼下都悔过了,料想你们也知道错了,那边起来吧。”
这边成妧才舒一口气,从地上准备起来,左手心疼的厉害,一边上的秋嬷嬷见到心疼,走上前来想要扶一扶,却在这时,太夫人突然开口道:“我让你们起来了吗?”
三位姑娘才抬起半截,听到这句话之后只能又跪下去,却听太夫人道:“我只问你们几句话,但是这几句话你们一定要切实回答。”
“阿妧,”太夫人最先问的却是成妧,“你为什么要朝着你姐姐泼墨水?”
“因为四姐姐先在我椅子下边泼,故意染黑我的衣裙,”成妧面色倒是安然,“我心里气她不过。”
“你胡说,”成姈当下便狡辩道,“我已经说了那并非是我,你怎么能如此信口雌黄?”
“那么成姈,”太夫人继续道,“你又是为何要在你妹妹的椅子上泼墨水?”
成姈还想要谎称自己着实不是故意的,却见太夫人早已洞悉一切都样子,却也只能承认道:“今晨阿妧同我有几句龃龉,我想给她稍稍吃点暗亏,好叫她日后……同我客气一些。”
太夫人却也不置可否,只微微又把目光转向一边上跪着的静姝,静姝心中才暗道,这是成妧与成姈二人的错事,关乎于我有如何?
太夫人道:“姐妹争执,闹得鸡飞狗跳的时候,姝儿,你又在何处?”
“我……”静姝微微有些汗颜,她在何处她可不就是在一边上瞧着热闹么,“祖母,我是真的知错了。”
“姑娘们出门在外,代表的是一家人的体面,就如夫子今日,”太夫人看着底下跪着的孙女,小小的脸上现如今还带着脏兮兮的墨迹,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夫子责罚的并非是你其中的哪一个人,夫子责问的是整个成府,为了区区几句言语的小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