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手上拽着自己的帕子,她自上次被跪在朝暮堂前,被王氏羞辱,邹氏若有若无的话语里,都促使她需得为自己搏上一搏。
私塾里,成妧忍不住打一个喷嚏,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不过奇怪她隔帘之外的人也在桌上留了一盏明灯,成妧好奇待周围人都走过后掀起帘子,却见这边早便是空无一人。
“翠衣,”成妧皱起眉头,“你可瞧见是谁人坐在这处吗?”她伸手摸摸那桌椅。
翠衣白日里一直在外边伺候着,不大晓得里边,道:“远远瞧见了……似乎是个小郎君。”
问了也是白问,不是个郎君难不成还是个小姑娘么?那又会是谁,不看见自己便知道自己是成六呢?
一阵夜风吹来有些寒凉,成妧还穿着白日里那件绿罗裙,有些发凉,可是手上夫子责罚的抄书还有许多,索性离家不远,只道:“翠衣,烦你跑一趟家里,为我取件外衫来吧。”
翠衣陪着她一起,又饿又困,本就想回去取些吃食,又见这是黄夫子院子里应当不碍事,只道:“那姑娘你等等翠衣这便去取,你千万别一个人走夜路回去。”
成妧却是不以为意的,这成府与这才隔着一道围墙,后边有个偏门,在学堂没修葺好的时候她都是经常一个人过来的。
翠衣走后不过,不知被什么事情耽误了,成妧趴在桌子上抄完书,左等右等也不见那小丫头过来,又冻的实在受不得了,提着翠衣留下的一盏琉璃灯便打算自己先回去。
“待我寻了那丫头,”成妧恨恨的想,“一定要好好问问她……做什么去了。”
那天夜里夜光倒是清亮,勾画出周围草木的轮毂,显得有些狰狞,一阵风吹来似乎周围不知何处有些沙沙作响,有似乎有人走动的声音。
成妧提着灯笼照着那暗处,喊到:“谁人在那里!”
却不想一回头,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便被人捂住了口鼻,那来人似乎是个大力的妇人,按住成妧的口鼻,似乎又有旁的人又在一边道:“捉住了!”
成妧挣扎的厉害,顺手一扯,便扯下那人耳畔上一个银环下来,那妇人疼的一下子叫起来,手上越发用劲。
她还没瞧见那二人便眼前一黑,竟是径直装进了一个布麻袋里,那麻袋里边气息不畅,成妧气息都顺不过来,喊也喊不出声音。
成妧心中左转千回诸多念头,也不知这二人要带她往何处去,也不知道翠衣何时能回来。
似乎并没有走几步路,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