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便惹过许多事,她故意派去成琼院子里,本想待去了京城站稳了脚跟再寻个由头,闹上一些事情,最好把周姨娘赶出府去,却不曾想如今东窗事发却是咋了自己的脚。
“琼哥儿也是个孩子,我也是做母亲的人,我怎么会有这样歹毒的想法。”王氏有苦难言。
成二爷心下余怒未消,看着王氏,只道:“你我夫妻二十载,早便知你这样的人,当年就不应该娶你入门,由得你如今这般飞扬跋扈,泼辣悍妒。”
这句话可见是极其诛心的话,就连一边上的成妧如媖也都一起变了脸色,王氏更是愣在原地,只听成二爷继续道:“且罢,你我夫妻至此缘尽,隔日为彼此留个脸面,就和离了去。”
“二爷……”王氏不可置信的看着成二爷,“这件事,二爷只听他人片面之词,何曾听我一句话?我当真没有做过!”
如媖也跪倒在地朝着成二爷道:“父亲,母亲纵使有错,也是失察之罪,主错也不在母亲身上,这么些年母亲为这个家做的一切,父亲为何看不见。”
太夫人也觉得成二爷这席话说得太过,也劝慰道:“二郎如今在气头上,这事情本就不清不楚,原本就是底下刁奴欺主,二媳妇也是你的发妻,哪有为了一个妾室庶子出气同发妻和离道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