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起来,整个人都被打蒙了,一动不动的看着阿母,眼里冒出水雾,这回,确实真的哭了。
“汝便是这般尊重师长?这是哪个教你的?汝乃不教之子乎?”董氏极为严厉的责问道,小胖子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低声啜泣着,并不言语,董氏皱着眉头,缓缓说道:“汝幼而失父,却还有我!我大汉以孝治国,目无师长,你以何立世??”,当然,后面一句以何治国便董氏咽了下去。
“我在这里跪坐了足足七个时辰,你看,我可有晕厥?可有痛哭?”
小胖子看了看阿母,不敢言语,摇了摇头。
“跪下!”
“尊师重道,天地君亲师,吾一介妇人耳,尚且知晓,亦可跪坐七个时辰而不言苦,汝堂堂儿郎,何也?”
“阿母,宏知错!”小胖子似懂非懂,却坚定的俯身一拜,董氏点点头,起了身,说道:“明日,何师还会来,到时,记得吾今日之言语!”,说完,董氏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小胖子一个人愣了片刻,却还是有些似懂非懂,此刻已是子时,屋外一片漆黑,屋内火烛摇摇欲灭,没多久,小胖子便捂着脸,在榻上熟睡,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董氏这才缓缓推开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心疼的看着捂着脸庞的小胖子,董氏几乎要哭了出来,她俯身坐在小胖子身边,轻轻抚摸着小胖子的脸颊,看的入了神。
次日,果不其然,老人又匆匆到来,此次,那些小厮也都长眼了,再也不敢阻拦,纷纷行礼,待老人赶到书房时,却见到小胖子一动不动的跪坐在木案前,眼神格外坚定,捡到老人来了,小胖子起身,弯腰长拜道:“宏年少不知事,冒犯亲师,望师君恕罪!”,老人严厉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起来,却又高傲的挥了挥手,左手将竹简背到身后,右手拔出了宝剑。
“莫要多舌,昨日教你的,背与我来!”
“元年者何?君之始年也。春者何?岁之始也。王者孰谓?谓文王也。曷为先言王而后言正月?王正月也。何言乎王正月?大一统也。公何以不言即位?成公意也。何成乎公之意?公将平国而反之桓。曷为反之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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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便这么一天天过去,而解渎亭的百姓们,也渐渐忘记了那日之祥瑞,民间有传言,那不过是侯府家奴为讨少君开心,故而弄虚作假,那鱼是买来的,在其上撒了金屑,也没有甚么官吏来查询此事,董氏这才放下心来,同时又为刘管事的办事手段而暗自心惊。
而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