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谢花开。”
“人在自然之中,当然也遵循着自然的规律……故,道法认为人也是会随着时间或者环境的变化而变化。”
“天下没有任何事物是一成不变的!”
“这小子能从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废物变成西陵城第一才子……你会料到么?”
“没有人能够料到,这便是人之变化的一种。”
“练武也如此!”
“曾经的他不具备练武的条件,但我从来没有说过他没有练武的天赋!”
“天赋与条件是不一样的!”
“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练武的条件已经具备,他练武的天赋一直存在!”
“所以……他的未来可期!”
镇西王笑了起来,“那他在武道上的未来就交给你了。”
“我要出去一趟了。”
老余一怔:“去哪?”
“大散关!”
“那些不长眼的蛮子又来了?”
“不是,”
镇西王喝了一口酒,抬眼看向了老余:“你说……尚军候没有在悬镜司那红楼里,他会去了哪里?”
老余这才又坐直了身子,沉吟数息:“尚善已在悬镜司的红楼里,领临时首座之职……尚树这老东西看来真有打算将悬镜司交给他的这个愚蠢的孙子了。”
“他故意隐退……许是去了北地。”
北地,便是与北梁接壤之地。
北梁战神梁余爱复出,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屯兵十万于南风城。
这些日子他亲自率领两万北梁精锐骑兵在秋野原练兵,时不时就练到了两国边界的饮马河。
甚至他的骑兵偶尔还会渡过饮马河。
最过分的一次是他过了饮马河直逼兴国的北固城!
他在北固城下列阵!
当着北固城上的兴国守军摆下了桌椅饮酒一宿!
次日方离去。
离去前,他向北固城上射了一箭!
那一箭上有一封信。
信上只有一行字:
“尚树老否?尚能饭否?”
尚军候已是耳顺之年,比年余爱大了整整十岁。
他确实老了。
至于他还能吃几碗饭,镇西王不知道,老余更不知道。
但尚军候这些年隐余悬镜司那院子里几乎足不出户,这一次却悄然离去,在老余看来,他应当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