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拆解,竟没有一个不耐烦的。
春草过来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和谐的场景,俊男美女,如诗如画。
她小声在崔玉珠身边道:“姑娘,厨房的说那鱼已经杀好了,问您是要红烧、清蒸还是油炸呢?”
崔玉珠眨眨眼,她也不知道。
她将目光投至下棋的二人,可惜眼前的两人似乎已经沉浸在对弈中,故而她也不敢打断他们,便起身随着春草走远些才敢说话。
“你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吧。”
“是。”
“等等。”崔玉珠喊住她,心想反正这棋局一时半刻也好不了,不如我顺便去厨房再寻些像样的糕点过来,“我随你一同去。”
她这么一走,兰亭那边便剩崔、薛二人。
过了一会儿,兰亭那边便传来一悦耳的女声呼道:“你不能这么下!”
说话的是薛芳菲。
这一颗白子一落,竟一下子跳出她的包围圈,与他的大部队汇合,一下吃了她好多子。
崔玉瑾感觉有些好笑,问道:“我为何不能这么下?”
薛芳菲方才一出口便后悔了,她本来胜利在望,突然失去大好形势一时情急才脱口而出,这话本来就没道理。
只要有空位,哪里不能下?
她有些懊恼,重新算了算,手上执的黑子放回棋盒,叹道:“我输了,不下了。”
她双手托腮,懒懒地坐着,似乎生着闷气。
崔玉瑾见她娇娇的样子,不免心动。她不高兴,他好似也没觉得多高兴了。
他便提议,“再来一局?”
“不要。”
“还是你先下?”
“不要。”
崔玉瑾略沉吟,试探地问:“那赌注还算不算了?”
薛芳菲自然没忘,只是那是她与崔玉珠下的赌呀,他这话何意。
她愣了一下,“你要做什么?”
崔玉瑾目光炯炯地看着她,道:“讨个彩头。”
闻言,薛芳菲有些不知所措,她左右看了看见四周无人,便破罐子破摔道:“我既输了,自然愿赌服输。”
她呆呆地看着他的手慢慢靠近,一时心跳如雷,竟不知作何反应。
他真要弹她呀?男女授受不亲,这般是不是太亲昵了些……
她真傻,怎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应该直接回绝再骂他一顿的呀!
薛芳菲脸红似染了胭脂,在崔玉瑾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