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回了,估计娘亲正寻我呢。”崔玉珠又侧身一福,刚走了几步便身子一个不稳,“呀”地一声歪倒在一块石头上。
朱景明见此,忙扶她起来,温声问道:“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崔玉珠摇摇头,“自小就有的毛病,不算什么。”
说着笑笑故作坚强,非要挣扎着起来,刚走一步便一个无力倚倒在他怀里。
也是她脸白如玉,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朱景明不疑有他,连忙将她搂住靠在他身上。
崔玉珠头靠在他的臂弯,手抓着他袖子,有气无力地说:“我腰间系了一个荷包,里面有糖,你帮我解下来可好?”
她柔柔地靠着他,本就腰细,这般倚着更似那风中弱柳,惹人堪怜。
朱景明闻言便去寻她所说的荷包,里面果真有糖,便取了一颗要给她。
崔玉珠闭着眼,不接。
朱景明无法,只好亲手喂了一颗给她,崔玉珠微微张嘴便将那颗糖含了进去,还在他的目光下,伸出半寸丁香小舌舔了舔嘴唇,
倒真勾人得紧。
朱景明盯着那唇看了又看,过了一会儿才问:“可好些了?”
崔玉珠睁开眼,似有好转:“嗯……”
崔玉珠往上看他一直戴着那脸谱,连下巴也看不到,看着实在碍眼,便忍不住猜测他此行用意。
不是客人,偷偷摸摸的……总不是坏人吧?不可能,以他一言一行,绝不可能是作奸犯科之人。
或许,只是不想被认出来而已。
崔玉珠自己站好,道:“多谢……四哥,我还有一事相托。”
“何事?”
“自从回来后,我每到半夜里睡着睡着总会觉得喘不过气来,然后就突然吓醒了,后面就再难以入睡。”
他眉头一紧,直言道:“许是有了落水的阴影,这是心病,只能靠你自己去克服。”
额……
崔玉珠又道:“我想托你寻些安神的药与我,好不好?”
以崔家的家世,安神药何须他去寻?
见他不应,崔玉珠眼圈一红,又执着帕子掩面拭泪,“不是我爱烦你,只是这种病羞于见医,我见你飞檐走壁厉害得紧,才斗胆求你……”
朱景明见她好端端的又哭上了,皱眉道:“好好说话,莫要如此哭哭啼啼。”
“我……”
朱景明时刻留意着外面的动静,听见了远远有脚步声接近,忙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