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我崔家断然不可能将家族兴衰交与一名稚子手中。”
崔柏道:“大哥所说我何尝不知道,只是……”
秦王朱景明风评很好,不好女色,勤俭养德。他是当今圣上第四子,年十八就曾出使闵国,年二十上战场督军,加上上官鼎的关系,在军中威望颇深。
但秦王也不都好,秦王好养兵,同等级王府私兵是三千的规格,而秦王的私人卫队便有八千人,名为黑鹰卫,这一僭越之举被御史参了不止一次,但朝中有的是秦王的人,最后都不了了之。
也是因此事,崔太傅才得罪了秦王,因他曾当着陛下的面暗讽秦王僭越心存不轨。
圣上虽一直有废太子改立秦王的意思,但秦王太过敛权,就连圣上都有所察觉了,加上种种原因,才一直未有行动。
他曾有耳闻,秦王身边有一股不知名的势力,没有人能携带匕首接近秦王三尺之内,若有居心否测之人,最后都会成为尸体,每天都有死人从秦王府的偏门被抬出去。
曾有人大胆猜测,秦王养了一些死士,将秦王护得刀枪不入,想他崔家至今安然无恙,不外乎是等秋后算账罢了。
不能坐以待毙,他们迫切需要与秦王缓和下关系!
“二弟,为兄想了个法子……”
“什么办法?”
“秦王虽已订了卫国公的女儿为秦王妃,但府中并无侧妃,不如将珠珠……”
“不可!”崔柏一百个反对,“我就一个乖女,我是万万舍不得让她去做什么劳什子侧妃的!”
“糊涂!家族兴衰面前怎可妇人之仁!我崔家现在就剩珠珠一个未嫁之女,生得又如此花容月貌,普通人家能护得住她么?我看秦王正好,不管能不能坐上那个位置,自保是足够的。”
“秦王已有正妃人选,若要选,我宁可选齐王!”
崔璋闻言勃然变色,惊呼:“你疯了!胡说什么!”
崔柏说出去也后悔了,“我只是说说而已。”
“这种大事岂可乱语,稍一个不慎就是灭族之灾!我是兄长,这事我做主了,择日我便寻个媒人前去探探口风。”
崔柏仍不认同,“大哥……我们保持中立,何必再跟着趟这浑水?”
“二弟糊涂!你仔细想想,在外人看来我们依旧是拥立太子的一派,如果我们不做点什么,这个帽子会永远扣在我们头上,事到如今不是我们想趟这浑水,而是已在局中抽身不得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