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雨宁有克制不住情绪的时候,心尖跟着泛起一抹疼痛,上前抱住了她。
毛雨宁窝在他怀里,泪水瞬间染湿了衬衫,抽泣道:“席严,我又做梦了。”
就知道……
席严拍着她的后背,软声道:“没关系,都过去了。”
毛雨宁推开他的怀抱,仰头看着他道:“我梦到你了……”
席严的身子一怔,他知道毛雨宁说的梦,不是寻常的梦,而是……
“那……我们肯定还是会在一起。”席严脱口而出道。
他说得如此笃定,却有些慌乱的抱住了她,用力的搂在怀里。
见毛雨宁没有出声,席严又把人拉了出来。
毛雨宁顺势坐回椅子上,拿起调羹,开始小口小口的喝粥。
席严眼巴巴的看着她,心痒痒的想听她说出结果。
结果,刚刚还毫无胃口的人,竟然把一碗粥和两样小菜,都吃得干干净净。
眼看她似乎忘了这件事,席严一时也不敢再问。
毛雨宁穿了厚重的外套,两个人出去散步。
北州市的冬天很冷很冷,比平阳城冷了一倍不止。
毛雨宁脸上戴了口罩,头上还戴了毛茸茸的帽子,在广场散步,冷得直哈气。
两个人往前走,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四合院。
这是毛雨宁出嫁的地方,也是席屹送她的房子。
更是席严准备把毛铮,詹玉溪接到北州市居住的地方。
席严见她走到这里,却不进去,一时不明所以。
毛雨宁仰头看着四合院的全貌,在席屹决定把它送给她时,她都没有看得这么仔细过。
“怎么了?”席严抬手轻佛过她的帽子,佛掉了一捧清雪。
北州市这几天的雪,洋洋洒洒,断断续续,让人不经意间白了头。
“席严……你把它送给了我。”毛雨宁指着眼前的房子,又指了指自己,眼底一瞬又弥漫上了泪光。
梦境里,她一事无成,父母亡故,平庸至极,世人皆不屑一顾,直到席严的出现。
他一如现在,把他所拥有的一切,与她共享。
席严听到这句话,提着的心,忽然落了地。
即便是一场虚幻,他害怕失去,更害怕错过。
两个人回到家里时,席屹刚好下班回来,见到席严还有些惊讶:“你怎么没去上班?”
席严撒谎之前,还是很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