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留下的家传书不多,那是因为普通的书籍,不足以称为家传书,而普通的书籍,她看得可多可多了。
只是毛雨宁担心完不成任务,特地联系了基地管理人,得知任务没有完成,就是摘牌未成功,不会有其他影响,这才放心领了任务。
毛雨宁放下基地石板后,很快陷入了沉睡。
清早,毛雨宁起身洗漱,拿着包包下楼时,席金田和管家已经在楼下餐厅,听到脚步声,管家连忙过来请她过去吃早餐。
毛雨宁陪席金田吃了早餐后,询问他们要不要过去医院。
席金田摇了摇头,道:“阿严守着他妈妈,我就不过去了。”
毛雨宁隐隐知道,席家和普通家庭不同,不再多问,只是和管家说了一声,她需要带换洗衣物过去医院。
管家哎了一声,让阿姨和他上楼,收拾席屹和席严的换洗衣物。
毛雨宁提着大包小包到医院时,席严手下那些人,正捧着塑料盒子,在走廊外头吃早餐,看似动作随意,一双眼睛却像含着刀刃,扫视着在走廊逗留的人。
见到朝这边走来的毛雨宁,高个子连忙收了手里的塑料盒子,扯了纸巾,抹了嘴巴,上前从她手里接过东西。
席严去了主任办公室,毛雨宁坐在长凳上等人。
高个子他们吃得差不多,收拾了一通,拿着矿泉水瓶在喝水。
席屹离开的警|卫,一大早来到重症监护室门口,不等毛雨宁和他们解释,高个子已经起身,朝他们出示证件。
警|卫隐约知道席严不信任他们,脸色有些难看,却并没有多说其他,在另一边站好。
席屹手下部门的工作人员,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重症监护室门口左右两旁,就像楚河汉界。
警|卫在一边,站得笔直。
席严带出来的人,占了另一边的位置,随意的坐在长凳上,只是举手投足的杀气,很像手里提了一把刀。
他们只好瑟瑟站在不远处,等着席严从主任办公室出来。
席严和一群医生过来,他们连忙上前,询问席屹昨晚的情况。
一夜未眠,席严的精神状态,却毫无影响,依旧严厉锐利,耐心给他们答复后,和医生走向重症病房门口,经过毛雨宁的时候,两个人的目光遥遥相望,随后擦身而过。
席屹的生命特征在好转,只是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医生让他们耐心等候。
目送主任医生离开,毛雨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