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皇松了一口气,拍着他的肩膀,贱兮兮道:“如果调令申请通过,能派你过去再好不过了。”
席严:“我尽量。”
东皇:“?”
他也就随便说说,没想到他真应了。
东皇一时受宠若惊。
席严收了文件,目光瞥向手足无措的东皇,开口道:“还有事吗?”
东皇看着那双毫无起伏的双眸,热乎乎的心跳,瞬间凉了一截。
东皇出了房间门后,频频回头,眉头紧蹙,脸上满是思索。
不对劲,不对劲,今晚的席严很不对劲。
东皇去酒店前台开了一间房,准备歇几个钟,明天和席严一起回北州市。
酒店工作人员开好房后,东皇正好打通了林业的电话。
林业半夜被吵醒,火气正大,听到是东皇的声音,连忙端正了语气:“东皇哥,你回国了?”
东皇打给他的是国内的号码。
“是,刚回国,哥向你打听个事。”
“席长这半年都在海都市吧?”
林业听到他打听席严的事,瞬间没了声音。
东皇啧了一声:“小业,连我你都信不过?”
林业:“东皇哥,不是信不过你,只是你也知道席哥的身份,我哪里敢多说。”
东皇:“我又不打探机密,你担心什么。”
林业和东皇不算熟,知道他是席严手底下的人,两个人之所以认识,还是在席严家里碰到过一次。
东皇见撬不开他的嘴,灵机一动:“知道你家席哥现在什么样吗?”
林业:“席哥怎么了?”
东皇见他上道,瞬间换了一个口气,忧心忡忡道:“我刚从他房间里出来,就觉得他那个状态很不对劲,还说要剃度出家这种话……”
“什么!”林业惊得瞬间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席哥要剃度出家?”
“是啊,我就纳闷,这么强大的一个人,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东皇叹气道。
林业:“席哥现在在哪里?”
东皇:“平阳城啊,说是这边有工作,具体做什么,我也没多问。”
林业知道毛雨宁的老家就在平阳城。
看来席严这次是打着工作的幌子,跟着毛雨宁去了平阳城。
东皇见林业不出声,就知道其中肯定有猫腻,他下了一剂猛药:“看他这个模样,作为兄弟,真的不知道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