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毛峥一口否定,白了他一眼:“我闺女孝顺,打小管着不让我喝酒,怎么会给我买酒。”
毛峥年轻时酒瘾很大,把胃喝穿孔了,詹玉溪管不了他,老爷子也有酒瘾,父子两人醉了还打醉拳,怎么管?
毛雨宁那时候还小,每天读书放学回来,就闻他身上有没有酒气,让她闻出味道,铁定不消停。
毛峥在那个时候,就把酒戒了七七八八,偶尔小酌一杯,毛雨宁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父女两人也算相互做了退让。
毛雨宁上大学后,为了不上闺女担心,毛峥也不敢喝多。
这事郑飞兄弟二人都知道。
“那给你送酒这人是谁?”郑飞凝重的问道。
毛峥不想让他们误会席严和毛雨宁的关系,但也做不到满口谎言瞒骗这些兄弟。
听了毛峥说了经过,郑飞和郑斌恍然大悟。
两个人一人一边,齐齐拍向毛峥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让毛毛好好把握机会。”
毛峥:“……”
这话说的,他家养的大白菜,还担心猪跑了?
毛峥扫开两人的手臂,一脸不虞。
郑飞和郑斌又齐齐摁住了他的肩膀:“大毛,你知道那瓶酒多少钱吗?不对,不是钱的问题,是市面上完全消失匿迹,根本找不着了,有市无价,懂不懂?”
“怎么会消失匿迹,这不是在这儿吗?”毛峥也有些发懵。
“那是因为当初收藏的人,把它掏出来了,我们才能看见。”郑飞忍不住感叹一声:“我说大毛,你真是傻人有傻福,长得黑不溜秋,比关公还丑,生了这么一个聪明伶俐,水灵灵的大闺女……”
“飞哥,你骂谁傻呢。”毛峥心思粗,却也能听出郑飞的羡慕嫉妒恨。
“是大智若愚,是大智若愚。”郑飞见他下盘收力,担心他动粗,连忙改口。
郑斌上前救场:“大毛,别怪哥哥们说你,你怎么还听不懂呢,这箱酒当初是在伦敦拍卖行拍出了天价,只有一箱,被一个人拍走了,市面上早已消失匿迹,当时这瓶酒就有这个价格,现在多少年了,你想想……”
郑斌是想都不敢想,这种东西拿出来会有多轰动。
毛峥蹙眉道:“当时他才几岁?也不能去拍卖场啊。”
郑斌白了他一眼:“他能盘到这瓶酒都算是他的本事,这东西市面不流通,除了价钱问题,更重要的是圈子和人脉,像我们这些人,估计一辈子都接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