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所谓血浓于水,一直长久呆在身侧之人,怎会半点感受都没,既然皇上从未怀疑过这件事,那便证实,顾弦之只是为了气恼皇上才故意这么说。”
“此言在理。”皇帝神色凝重,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可朕最近却觉得,皇太子一直在朕的身边,只是朕从来不知。”
“所以方才皇上大怒打他,是因为顾弦之把皇上心中所想说中了!皇上,恼羞成怒险些将他打死!”慕容祁直言不讳道。
皇帝一怔,未怒反笑:“你这个时候,跟姜玖玥那丫头倒是挺像,啥都敢说。”
慕容祁兀自一笑而过:“但皇上对她的宽容,远要比对臣的宽容要大得多。”
“呵,怎么,这也要跟自己的媳妇计较?”
“臣不敢!”
“朕看你是什么都敢,只有想不想而已!”
慕容祁不语,低着头,看起来乖巧沉稳,皇帝也没有真的怪罪,叹息一声道:“顾弦之应该跟你说了不少事情吧?”
慕容祁目光无惧,不卑不亢:“臣愚昧,恳请皇上明示!”
“皇后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臣,一概不知!”
皇帝疲惫地捏了捏眉心道:“罢了罢了,今日朕乏了,你退下吧,别给姜丫头说太多。”
慕容祁拱手做了个礼,缓缓退出养心殿,走至台阶处,养心殿的地理位置偏高,站在高高的阶级上,有种俯视众生的错觉。
耳畔回荡着顾弦之说的那些话,慕容祁眼神沉了下去,缓步走下台阶。
回到侯府,翻遍了整个冷苑,却不见姜玖玥身影。
恰逢嫣婆走来,慕容祁询问道:“夫人呢?”
嫣婆解释:“夫人跟唐公子出去。”
“唐堰?”慕容祁脸色倏地沉了下去,嫣婆还没察觉男人的不爽,继续道:“夫人说与唐公子商量要事,老奴跟着不太方便,就让老奴留在府中,等二爷回来说一声,以免二爷担……”
话还没说完,慕容祁已经举步朝门口走去,那张脸,黑得想要杀人似的!
该死的女人,一刻不看着都不行!
那个唐堰长得跟小白脸似的,这不是趁虚而入是什么?
嫣婆乃是姜玖玥的贴身丫鬟,竟然还有不方便的时候,这不是两人要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能是什么?
男人越想,脸色越发地阴沉恐怖,气得头顶都快要冒烟了!
脑海里甚至已经勾勒出两人通奸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