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老太君并不理会,无情道:“要回去你就赶紧回去,今天我老太婆不走了,我要陪着燕儿。”
容沉饶是心里不爽也不好发作,毕竟都是皇家侍卫了,而且一把年纪因为这些事情吃味实乃非男儿所为,可是脸上却掩盖不住的辛酸与无奈,朝老太君做了个礼:“那孙儿先行离去,奶奶您自个当心点。”
老太君不以为然道:“我的外孙女,跟外曾孙女都在,有什么好当心的?”
容沉气结,又不能说啥,只能无奈地留下一干等侍卫守着,独自离去。
当然,比容沉惨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姜淮,可以说从他踏入这间屋子开始,就没有人搭理过他!
甚至就连进来这么久的老太君,都没发现这个人的存在,一直默默地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做出一副当家之主的姿态,奈何如同空气!
姜淮是典型的专挑软柿子欺负,容沉在屋里头一身皇家侍卫的气场充斥各个角落,他哪里敢说话,就想等着容沉发现自己的存在,从而上来跟自己打招呼,然后再试着给他们夫妻二人当个和气佬牵牵线,给他一个台阶下就可以顺道收回那一纸和离书。
可该死的是,姜淮一直没有机会说话,更没有机会表达自己的意愿,容沉就被姜玖玥这死丫头给气走了!
此刻,姜淮的心肝儿是一颤一颤的疼啊!气的肝发疼!
姜氏脸色依旧惨白,但也比之前好多了,是康复的过渡期。
姜玖玥来到床边,让姜氏躺下给她诊脉,气息平稳了许多,也看不出太大的异常,为了保险起见她想拿出微型显示器看看病毒细胞还在不在,正准备清理屋里的人把门关上来着,终于发现了姜淮的存在。
姜淮赶紧正襟危坐,一副老子最大直腰挺胸拽炸天的样子。
怎知姜玖玥直接来一句:“姜大人是打算自己走,还是要我请你出去?”
当然,这个所谓的请,并不是真的请,而是使用某些暴力行为的那种请。
姜淮气吐血,站起来说:“我是你爹!”
姜玖玥双手一摊道:“抱歉,我自幼丧父!”
她确实自幼丧父,要不是来了这里,她怕是连母亲是何生物都不太了解,只能在字面上看见母亲二字,从未真实拥有过。
虽然姜淮跟原主有血缘关系,但是对她而言,那跟没有父亲没什么差别!
“姜玖玥,你翻天了不成!”姜淮本想好好说话,给大家一个台阶下,然后继续维持以前的那种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