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吩咐尽量从简切莫铺张,只需把人接进门即可,其余的礼仪就按照玥儿原先的来就行了。”
言下之意,他娶姜玖玥是什么样的,娶穆如情也是什么样,不搞特殊。
华芝方才那些话是故意堵姜玖玥才说的,当然也明白慕容祁的意思,皇上下旨亲事都没好好招待,甚至连宾客都以慕容祁身体不适为由并未宴请。
也就是几房亲宗来送了一些礼,连饭都没吃就离开了,可谓是冷清到了极致。
若是娶大张旗鼓地聘娶穆府小姐,这不就是跟皇上过不去了,若是被有心人加以利用在朝堂上参一本,那就是等同于不给皇上面子,这得罪天子可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她有些看不透,慕容祁这般作法,到底是为了姜玖玥,还是真的担心得罪天子?
华芝前横利弊,也同意慕容祁的做法,就是没能为难姜玖玥这点叫人挺不爽的,这死瞎子上次气她的那口气还没咽下去呢,这次又草草收场真特么堵心。
但该说的还是要说:“祁儿说的在理,既然如此,那就多送礼聘礼过去穆府,然后说明酒席就不弄了,从简即可,也别让喊了穆大人的心才是。”
慕容祁点头:“谢母亲关心,孩儿明白。”=
见事情已经定下,慕容祁借着新婚燕尔为借口,拉着姜玖玥走了。
华芝的笑容,从他们夫妻的身影消失后也随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狠的目光。
“杨妈妈,方才那瞎子怎么对你了?”
杨妈妈从后头供着身子走出来,颤巍巍地伏在地上:“求夫人,替老奴做主啊!”
听杨妈妈一番哭诉,姜玖玥居然这般作弄她身边的人,华芝是气不打一处来,拍案而起:“简直岂有此理,这瞎子太不把人放眼里了!”
杨妈妈抬头道:“夫人,老奴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华芝睨她:“说。”
“老奴觉得,这少夫人不似传闻那般无脑草包,反倒是城府极深,就连二爷那般性子冷沉的人,而今都开始为她说话了,只怕是不好对付啊!”
“这还要你说,从她在姜府替自己清白开脱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来此女不简单,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这般张狂,全然不把我这个主母放在眼里!这如何能忍!”
华芝坐镇侯府主母多年,从不与外界树敌,在内更是无人敢不听她的,这么多年的逍遥自在,忽然间有人不把她放在眼里,自是满腔怒意。
杨妈妈伺候多年,鲜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