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山,一个白衣年轻人骑着一匹瘦白马,缓缓的走在官道上,大雪漫天飞舞,官道上一个人都没有,白衣,白马,连头上的长发也被漫天的飞雪沾满,成了白发,看起来一人,一马似乎与天地融为了一体。
雪太大了,已经淹没了半个马腿,瘦马打了一个想必,却是丝毫不愿再往前走了。
白衣年轻人朝着四周看了看,飞龙山,很好,那么,就在这里开始吧。
年轻人抖了抖身上的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接着猛然的睁开,温文尔雅的气质陡然一边,说不出的邪意,他喋喋的笑了两声,道:“山上十里处,呵呵!”
人已如箭般,朝着山上飞掠而去,留下了一长串的脚印,随着纷飞大雪的落下,渐渐的淹没不见,白马打了个响鼻,看了看周围无人,兀自找了个背雪的地方,去躲雪去了。
飞龙寨仍然是老样子,人还是那么多,这里临近官道,势力不能太大,不过生意也是相当不错,他们早就已经很少做劫道的买卖了,各个来往的镖局都会每年送来约定好的银子,每天的在山下埋伏,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
今天雪太大,却是没有人愿意下山,三当年疤哥也没有勉强手下的兄弟们,人嘛,谁不喜欢享受,这么大的雪天,也不会有镖局出来押镖的!
聚义厅内很热闹,酒菜都在桌上,周围烧着十八个炭炉,将厅内烤的温暖如春,许多兄弟喝着喝着上性了,更是脱掉了上衣,赤着膀子大声的吆喝着。
疤哥坐在右手第一把椅子上,咧着大嘴看着兄弟们乐呵,也是哈哈大笑,喝了一大口酒,接着用一把锃亮的匕首扎起一大块牛肉,一口放进嘴里,大嚼起来,在心里感叹着:“这他娘的才是人过的日子么!”
大当家的和二当家的早就不在椅子上坐着了,疤哥当然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后院隐隐约约传来的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声早已经说明了问题。“等吃饱喝足了,老子也去插上一脚!!”疤哥如是想。
大厅的门突然被打开,风卷着雪飘了进来,把坐在的门口的几个山贼给冻得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们大声叫骂道:“谁啊,他娘的有病吗,开门开这么大,快把老子冻死了!”
一个年轻人缓步走了进来,看着在场的山贼,笑了笑道:“冷吗?一会儿,你们就不冷了!”
话音落,剑光起,门口的两个山贼已经倒地,双目圆睁,脸上满是不敢相信的神色,怎么在山寨里就被人给杀了呢?
愣怔了片刻,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