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赶紧搬走!是不是想故意拖延时间讷工钱?!”
可工人们不为所动,机械的重复着跪拜求饶的动作,直到林晚婧将那位犯错的工人扶起,宽慰道:
“无妨,你们不用担心,日后重新请师傅校调便是。这钢琴笨重的很,还请小心些,别伤着几位才好。”
叶秋珞冷哼一声,显然是对林晚婧表现出的宽容不屑一顾,催促道:
“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赶紧做事!”
工人们不敢怠慢,重新抬起钢琴,缓缓往门外去,叶秋珞在原地立了会儿,准备跟着离开,却被林晚婧叫住:
“叶小姐,劳驾问下,这钢琴究竟是要搬到哪儿去?”
叶秋珞似是不太想搭理她,但眼珠一转,阴阳怪气反问道:
“怎么?云柔哥要把这些东西搬去哪里,少夫人您竟不知道?”
少夫人三个字,叶秋珞不自觉的抬高了音量,听起来着实尖锐,带着些酸气。
林晚婧摇摇头:“他不曾对我说,但他既是让你来办,你该是知道的。”
事实上,叶秋珞也不知道刘瑾要把这些东西搬去那里,他只是让她找人把这些东西搬出来,送到一间仓库中去,至于为什么搬走,将来又做了什么打算,她也不曾知晓。
“别人的事你就不要多打听了!怎样都与你无关!有这个闲心,倒不如多关心关心你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娘里!”
林晚婧将这句话思虑了两遍,慌忙叫住已经走到了门边的叶秋珞:
“我家又怎么了?!”
叶秋珞停下步子,慢悠悠的会转过身,得意的笑容在门廊的阴影里似带着几许狡诈:
“莫着急,一会儿少夫人您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却见阿玲慌张的奔进来:
“小姐!小姐不好了!家里来的电话,出事了!”
“你看,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叶秋珞的笑容中的阴鸷越发明显,“少夫人您好自为之。”
这些日子搬走了不少物件,特别是在钢琴搬走之后,整个内厅顿觉空旷,空旷的有些寂寞冷清。
那些她依靠在他肩头听他弹琴的日子,那些她在他的手心里练习指法的触感,那些她跟着他的曲子轻轻哼唱的场景,就像深深印在地摊上的钢琴的痕迹,印在他心里,无法,也不想抹去。
是不是要在这里再置办些什么,填补这令人不习惯的空虚?
可是既然都搬走了,这个时候再添置新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