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彼此眼中看到震惊之色。
“糟了。”
李有方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预感在他心中滋生。
“他若是没死，那前往攻城之人….”
孙乾没有继续说下去，可他的话让在场的两人脚底直冒寒气，后果不敢想象。
“你们妖族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攸宁升空，双手负在身后，遥望对面的三尊妖王，尽管他只有天玄境界的修为，但是在气势上丝毫不输劫玄强者。
“你竟敢闯入我妖族重地。”
楚瑜平静下来，看向攸宁，还有攸宁身后那一柄长剑，湛蓝色的幽光从那柄长剑上散出，浓郁的本源气息弥漫，让他很是忌惮。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们妖族去得人族重城，那我自然也来得你们妖族。”
攸宁云淡风轻，丝毫没有独自面对劫玄强者的紧张情绪。
“楚寻是你杀的？”
楚瑜极力克制自身情绪，想要弄清楚前往攻城的妖兽现状。
“楚寻是谁？”
攸宁目露疑惑，反问道。
“我来此地之前，屠戮数万妖兽，真没空去认识谁是谁。”
“遇见了便顺手杀了。”
攸宁言语很轻，似乎是在描述一件极为寻常的事。
“就像你路遇一群蚂蚁，抬脚踩死几只，你还会去问问他们的姓甚名谁吗？”
可他的话落在楚瑜三人耳中却在他们脑海中掀起惊涛骇浪。
“数万妖族，你全杀了？”
李有方难以置信，开口确认。
“不错，全杀了。”
攸宁不以为意，神色轻松。
“你好狠的心。”
孙乾面色难看，尽管他不赞同妖族攻击人族，但是在听闻妖族损伤数万，他的心也跟着疼痛起来。
“怎么，只允许你妖族残害我人族，就不能我人族反抗？”
攸宁的话十分刺耳，不断的刺激着楚瑜，此时的楚瑜就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不断积蓄着愤怒。
那些被屠戮的妖兽，全部来自他银月天狼族，这些妖兽的死亡，对他们一族而言形同灭族。
“杀人者，人恒杀之。”
“今日来此，便是取尔等性命。”
“我要让你们妖族明白，犯我人族者，必亡其血脉，灭其族。”
攸宁开口，豪气干云，他的话如同誓言，引得天地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