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花柳,那醉月阁的头牌近日怎么不出来了?是你包下了安置在石磨巷的吧?”不用多想,这个慧远一定是世子手底下那位朝官的人,否则宇文深怎么会知道的如此详细。
“这……昌城公何必血口喷人,贫僧一心向佛,六根清净,怎会做出那等龌龊之勾当,你……”显然,慧远的辩解有点苍白无力。
“老二,你这无凭无据凭什么往慧远大师的身上泼脏水,说不定那个什么醉月阁的头牌是你包起来的呢?”世子见二弟出击了,自己当然不能干站着。
“好了!不要吵了。”宇文深怕再吵下去,说不定还要翻出来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来。“来人!去宝光寺彻查,”
宇文训也恼了,这个和尚啰啰嗦嗦不依不饶的,简直可恶,大怒道:“此等妖僧居然敢以下犯上,简直罪不容诛,来人!将这妖僧就地诛杀,其余僧徒全部给我抓起来!”
“是!”随着宇文护的命令一下,御林军一下子动了起来,将这些和尚团团围住,接着熊三宝走了过来,一把将慧远拎了起来,扔在地上,随后照着胸口就是一锤,打的和尚五脏俱裂,吐血而亡!众僧吓得战战兢兢,直呼饶命,宇文训哼了一身,转身就走了。
见世子走了宇文深对下面的侯莫陈锐说道:“派人去那个什么巷子,把那个女的找出来,免得有人说朝廷滥杀无辜。”然后也转身回宫了。
“是。”侯莫陈锐冷笑着离开了。
……
就在长安如火如荼的清查寺庙时,却有一个地方却不温不火,没有太大的动静,那就是此次废佛的起因之地——荆州。为何?因为朝廷迟迟没有委派主政一方的刺史到任。
宇文深近日来已经找机会向父亲提过好几次了,当然期间少不了和世子的争吵,但是父亲不是将他敷衍过去,就是把他俩呵斥一顿赶出来,起先还以为是自己推荐的人选让父亲不满意,到了后来越来越觉得是父亲不想让他插手此事。
按竹玄之的说法,阮宏倒台后,自己为解决荆州的乱局出谋献策,父亲没有理由拒绝他安插刺史的人选,但是父亲就是不答应,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还要去向竹玄之讨教吗?
山海堂内,宇文护高坐于上,中间站着一个年轻人,虽然此人脸上有些病态,也带着些风尘,但气度中总有些英武。
“老五啊,这几年在外面历练,辛苦了,老哥我怎么看你脸上有些沧桑啊?”宇文护笑呵呵的问道。原来堂中之人正是从雍州回来的齐国公,文王的第五子、当今陛下的五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