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爷胸膛猛烈起伏,连温淮颂的安抚也不管用。
“你到底想怎么样!”
姜溯说:“爸,我不想怎么样。网上的事情,您相信那么多做什么?您也几十岁了,网络多半是以讹传讹、子虚乌有您也不是不知道。”
“再说了,刚才阿淮也说,釉釉只是发小姑娘脾气,我好好哄哄就好。”
在他看来苏瓷就是小孩子脾气,一下子就过去。
姜老爷看向温淮颂。
很显然温淮颂和姜溯对比,他更加信任外孙。
“外公,舅舅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他一副帮着姜溯说话的口吻,在他期待的目光下,话风一转,“但是,前提是舅妈信不信网上那些人说的话。还有舅舅有没有做过。舅舅做了和没做会造成的结果都不一样。”
他叹口气,接着道:“我是认为,舅妈并非介意网上人说的那些话,是介意舅舅的行为。”
“舅妈花了多少努力才考进国话院?在即将入职之际,搞了这么一出,若只是陆心安自己做的,和舅舅无关,倒也还好。可此时她借的可是姜家的势力。”
温淮颂佯装欲言又止,“我现在担心啊,舅妈会觉得,是外公您默许的。舅妈是苏家唯一的孩子——”
话不用说满。
姜老爷心里有数,不用温淮颂多说。
苏瓷代表着苏家。
一旦她不高兴了,就等于整个苏家都不高兴。
她想要让姜家灭亡,姜家也无力抵抗。
温淮颂并不会看在母亲姜澜的面子上,施以援手。
届时,姜家会怎么样,不得而知。
姜溯跪的笔直,眼神里是倔强倨傲。
他就是如此一个人,他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这些年来,苏瓷对他太过于纵容。
弄得他有点飘了。
说起来,苏瓷也有责任。
姜老爷坐下,手里的核桃盘的飞起,偌大的书房,只有盘核桃声音和三人的呼吸声。
温淮颂回到原位上,喝着上好的老冰岛。
盘着腿,跟战地记者似得,和苏瓷汇报情况。
不过,信息石沉大海,得不到回应。
苏瓷早已关机入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老爷才问姜溯:“刚才小颂说的都是真的?釉釉没有成功入职国话院,是陆心安借用公司名号做的?”
姜溯沉默。
他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