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之后可就是另外一番味道了。
“天热,风大,你看看我这都开始想打盹想睡觉了。”岳千书颇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嘴里面语无伦次的说着毫无瓜葛的话语去掩盖他内心的慌乱。
“你老人家到底有还是没有啊?问你话语半天不回我你竟然想着自己睡觉。”沈落落让慕容尚停住了马匹侧过身去直望着岳千书。
慕容尚倒是个很可爱的人,他翻身下马快速的走过去从地上搀扶起岳千书。在他的眼中这个人刚刚可算是帮助过自己的,慕容尚当然不可能会是忘恩负义的人。
“衣服倒是有的,只不过都是些彩门变戏法的道具,这彩门变戏法的道具都是唬人的,所以不一定合适你们两个人。”岳千书脸上的表情虽说还算自然,但身体的举止和眼神中的慌乱立马出卖了他。只要你不是个瞎子就会立马从他身上看出他看似镇静的表情其实都是装出来的。
“衣服既然是有的,那不妨给他先换上试试吧!他现在这身华丽高贵的衣服太过招摇会被人认出给你招来灾祸的。”沈落落淡淡的说道。
“那您先看好了,比如这件衣襟穿在他的身上你感觉如何呢?”彩门老六岳千书从怀中掏出一件金黄色的披风披在了慕容尚的身上。金黄色的披风将慕容尚的全身包裹了起来,它在慕容尚的身上抖动了几下,等到岳千书拿开的时候,慕容尚身上刚刚华丽的军装一下子变成了粗布的农夫衣衫。这一切在慕容尚眼中看起来就是一个特别神奇的变化,他惊讶的张大了嘴不可思议的用手抚摸着自己此刻身上的粗布衣衫。
这看似很是神奇的变化瞬间惊呆慕容尚,他的脑袋中还没有想明白岳千书这般举动的意思,就莫名其妙的被转换了一身衣衫。其实这样的戏法在彩门之中却是最为常见最基本的把戏了。
“这个看上去不行,我们此行的目的又不是去种田,最起码的样子看上去需要文雅一点。”沈落落似笑非笑的说着。
“那你看这个书生豪放的装束如何呢?”彩门老六岳千书又一次将金黄色的披风围绕在慕容尚的身上,抖动了几下之后慕容尚身上出现的是一件书生进京赶考的衣襟,而且他的手里还多了一把扇子。
沈落落已然笑出了声,“这个可不行,我们一会儿要去的是酒家那种地方,他这样一副书生打扮倒想是个说书的先生,怎么可以去酒家那种地方,起码要有点枭雄般强盗流寇的味道才会显得合群。”
“这个简单,那你老人家请上眼,你看这个装扮行吗?”彩门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