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嗝!”
“你好狠的心!”
“嗝!嗝!啊!”
守鹤吐出来的水是香的,打出来的嗝是香的,就连身上的身上的玫瑰花香,也正处于一种极致巅峰的状态。
香味如同毒气,一圈一圈的向外扩散着,很快便让地底下活跃的虫子们疯狂撤离。
偏偏沈琪感觉不到。
玫瑰花香的浓郁程度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循序渐进。
沈琪从一开始种植玫瑰花便在这里,稍后凝练玫瑰精油也在这里,最后将花瓣撒入水池,她还在这里。
在这香气渐浓的过程中,她的鼻子也在飞快的适应这股味道。
所以,在守鹤疯狂抖动自己身上的水珠时,沈琪就觉得它身上的味道刚刚好。
虽然她的心底会闪过一丝小小的疑问,比如干脆面泡了这么久,不应该香过头了吗?
但相对于理论推测……
沈琪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嗅觉。
事实胜于雄辩,结论就是守鹤并没有无限吸收香气,而且已经完全洗干净了。
那就OK了。
按照原本计划的那样,沈琪顺利的跨过心理障碍,完全接纳了这只受尽洗衣机之苦的尾兽。
木笼被收回,守鹤重获自由。
心中没有了嫌隙的沈琪和被美色诱惑到完全没办法记仇的守鹤在粉红色的水池边达成和解,并约定以后绝对不会擅自限制对方的行动。
这个对方,通常是指守鹤。
而限制方,自然是沈琪。
“我同意了,你尽管放心。”
“女子一言,比君子可信。”
“该吃饭了,咱们回家吧。”
小树苗拔地而起,没有了蛤蟆文太这样的意外,一人一兽顺利的确认了回家的方向,乐颠颠的奔向那个会按时提供晚饭的家。
这样一来,捅屁股的事情应该告一段落了。
可沈琪怎么也想不到,守鹤并不是吸收的香气有限所以味道刚刚好,而是她的鼻子所能承受的香味已经到达了人类……啊不,是所有活物的巅峰。
至于守鹤,已经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变成一种可怕的生化武器。
“事情就是就这个样子,老福有什么话想说吗?”沈琪叹了口气。
她很难过。
折腾了一个下午,干脆面依然没有被洗干净,这种感觉,相当的失败。
“贫僧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