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臣用力甩她一巴掌,“犯法又怎么样?那你不知道你找人把我打成那样也是犯法的?”
“我今后都不能做个正常的男人了!”
“沈璃,怎么说我们也好过一场,就因为那天我在楼梯间对你情难自禁,你就要这么毁了我吗?!”
面对贺宴臣的歇斯底里,沈璃只觉得无语。
“贺宴臣,那么多年的书你算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首先,竞拍会那天你虽然精.虫上脑,但我只当被一只发.情的泰迪闹了,后面并没有找人报复你,包括那天你母亲去公司,我也和她说清楚了。”
“其次,如果你真觉得是我做的,那大可报警,或者起诉我,证据充分的情况下,是我去坐牢,你没必要对我手下留情。”
“但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没有证据,靠你那满是浆糊的脑子幻想出来幕后黑手是我的吗?”
“你少强词夺理!”贺宴臣猛地掐住她脖子,“除了你,还能是谁?这么多年我一个人在海城打拼,谨小慎微,没有得罪过任何人!”
就不能是你恶有恶报吗?
但沈璃脖子被掐的很紧,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更加可怕的是,贺宴臣眼镜下的那双眼睛已经迸发出一种阴森的狠戾,甚至有些变态!
他另一只手轻轻划过沈璃的脸,一路掠过锁骨,想要向下,“沈璃,虽然现在我不中用了,但在你临死前,我也得让你好好尝尝被人践踏的滋味!”
话落,他打了一个响指,忽然就从道观的后面涌出几个乞丐模样的人,一脸不怀好意的朝沈璃走了过来。
“贺宴臣,你清醒点!”沈璃拼命挤出几句话,“你这是罪加一等,你有没有想过动我是什么后果?你妈呢?你也不管了吗?”
此时的贺宴臣就是个疯子,什么都听不进去,直接把她推给了那几个乞丐!
“不要,别碰我,走开!!”
沈璃不知道是惧怕这些乞丐,还是惧怕内心深处那不可言说的秘密。
总之,现在的她是失控的,情绪失控,呼吸困难,困难到快要死了……
贺宴臣看到这一幕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嘴角露出一丝狡黠又阴森的笑容。
“沈璃,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