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缓一下,现在我们首要任务是将体内内力炼化精纯,再吸的话有可能导致经脉受损,得不偿失。”邵伟杰解释道。
这时木婉清见他们三人在旁私语,不由心中一紧,想起刚才自己居然听着这个家伙的话出来帮忙,又是一恼,举起自己的袖箭对准他们三人方向。
“你们是什么人?与这‘曼陀山庄’的人有什么关系?”木婉清问道。
邵伟杰转过头来,看向木婉清,见她脸上蒙了一张黑布面幕,只露出两个眼孔,一双明亮眼眸从黑幕上的眼孔透出,解释道:“我们仨兄弟可与那什么‘曼陀山庄’素不相识,只是见这些家伙仗着人多势众追赶姑娘,所以才来帮忙的!”
那木婉清面色冷清,冷冷冰冰地哼道:“谁要你来帮,自作聪明!”
“你这丫头……”胖子正要插嘴指责,被邵伟杰拦下。
他知道这女人就是这傲娇性子,也不在意的说道:“既然此间事了,那我们三兄弟就此别过!”
说完,邵伟杰立时带着俩人转身就走。
“喂!”那木婉清见这几人,言罢既走,下意识的想出言叫住他们,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得冷哼一声,转头找自己的马儿去了。
先不说邵伟杰三人离开之后去了哪里,但说这木婉清回到先前马儿摔倒的地方,此时那黑玫瑰已经暂缓了过来,就是附近草地上全是这马儿的热翔。
这让木婉清坚信了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负责喂马的小婢。
那味太刺鼻了。
她也不敢离马儿太近,只得走在前面远远的牵着缰绳。
这一路,木婉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回来的,好几次都想把马给扔了算了,可一想到洗洗还能用,又忍了下来。
好不容易挨到到屋前,看着那有一半空荡荡的大门,她终于想起来了,为啥见那三人其中一个手里拿着的木板很是眼熟,那不就是她这几日暂住师叔庄子的大门吗?
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慌忙跑到后院,在马槽里细细翻找一番,果然见到一些奇怪的白色粉末。
木婉清心中升起一股怒气,转身牵起黑玫瑰,想去追杀那三人;又闻道自己马儿满身的臭味,只得作罢,暗暗作誓自己下次定然让那三个小贼好看!
……
“善人渡”。
一座坐落于澜沧江之上的铁索桥,桥由四条铁索搭建而成,两条在上为栏作扶手,两条在下为底,底铺木板为桥面以供行走。
此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