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科长的话是金口玉言啊!老钟瞪了眼王满荣:“你他妈收着点!这是异地办案,不是在京城!”
四人领命离去,就在这时,一位三十多岁,穿着公安制服,裤子是七毫米红线的男子,在门口敲敲门:
“我是省厅覃厅长的秘书,我叫温泰,请问哪位是钟组长?”
老钟微微蹙眉,覃仲儒找他干嘛?老钟淡淡道:“我就是。”
“钟组长好。”
温泰敬礼,随即道:
“覃厅长请钟组长带人去火车站,那里有一列运粮的货车着火了,覃厅长怀疑跟倒卖粮食案有关……”
话没说完呢,老钟腾地一下站起来,正愁没有线索呢:“周显你留下主持工作,剩下人跟我走!”
……
徐槐蹲在货运进站口的拐角抽烟,寒风裹挟着雪花,凌乱扑来,青烟刚出嘴便消散无影。
抽完烟后,徐槐又从空间拿出几个热乎的肉包子啃起来。
刚吃一半,看见一辆嘎斯卡车改装的小客车,朝着这边行驶过来,他眯眼一看,透过车窗瞧见一张凶神恶煞的嘴脸。
差点没胃口吃包子了。
徐槐笑了,他现在十分确定,钟振奎的老婆对他是真爱。
小巴车快到跟前时,徐槐起身拦住了车子,司机按了几声喇叭催促徐槐让开,徐槐不徐不疾地抬起狗皮帽,露出脸庞。
车内倒吸一片这小子越狱了?